形模样，跟你记忆中的一样吗？”

        “什么意思？”

        “五年前，假设现在是联合执政42年，在联合执政37年的时候，ZOMB实验室宣布，已经成功实现第一例记忆转移术。”

        “记忆……转移术？”

        她只知道移植器官术，这个术是那种转移记忆的术？

        非医学生，有些混乱。

        “第一位实施记忆转移术的患者，在一次任务的执行中，意外失去身体35的部位，通过急速冷冻的方式，确保他的大脑在低温环境下存活，时机成熟后，医生在同等条件的另外一人身上，将需患者部分脑神经转移并复制到另一人的大脑中，最终实现记忆的转换。”

        “同等条件……”

        话刚出口，机器人已经打断她。

        “详细情况，为保密等级，你问我，我也无法回答。”

        “你……就是想跟我说记忆转移术？”

        “不！”机器人低声说道：“还有一个可能。”

        她望着机器人。

        四周一片寂静。

        “如果你没做记忆转移术，你还是你，原本的你……如果你一夜醒来，发现，整个城市的人，凭空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他们可能不是全部转移到其他星球，而是真的消失。”

        “你参观过这座城市吗？在城市边缘，你看见大海了吗？”

        说这话时，机器人望着天空。

        “看见了。”

        车道是环岛线，边缘地区，能够看见周围的大海，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跟绿植和喷泉一样，总觉得有几分假。

        “外面的空气污染严重，只是依靠城市自动化系统，没有人员维护，里面的氧气，会逐渐减少。”

        外面？

        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