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家了吧。”
听在宴鸣风耳朵里就是,毫无感情,语气冰冷。
实际上这一句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总之到了宴鸣风耳朵里就是那样冷冰冰。
宴鸣风心里不舍得人就那样走了,语气温柔地给出理由,“你身体还没完全好,我怕你回去后又晕倒,你待在医院里过一夜,观察一下。”
态度却很坚定,摆明了今天你甭想离开这里。
温庭钧脸黑了,很想回一句,你现在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又怕激怒了他,毕竟他发起火来,毕竟他现在比以前更神经病了。
曾经他以生气了,吃醋为由,说因为他看见他与一个人靠的太近,硬生生将他锁在了房间里,在床上折腾了好几天。
那时候他心里高兴的很,他心里有他,所以才那么吃醋那么在意他,现在想着真是个笑话,他那只是单纯的对自己的“所有物”的占有欲罢了。
宴三还在时,他都能威胁宴三,伤害“自己”的身体。
他真的是服了他了。
现在他身体高烧虽然退了,但还是虚的紧,要是宴鸣风一个人他就算真撕开面子,跟他硬吵离开,还是走得了的。
可现在门外还有听从宴鸣风,守在门外宴席,宴朗两人。
万一动起手来,很明显硬碰硬的下场,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咬牙切齿,温庭钧盯着眼前人,有些不高兴,但态度还是软了三分地说:“我现在不工作,身上也没多少钱,这医药费我付完就要少一笔钱。”
“现在回去还能省点医药费。”
宴鸣风一听,立刻认真回答:“医药费我包了。”
“你好好休息,身体最重要。”其实他更想连钧钧一起打包带回家好好照顾。
可他知道他不会愿意跟他回家的。
当时装修那间小房子他早就想偷偷趁钧钧不在家,连他的小窝一起装修一下,让他住得舒服点,可不敢。
他知道他敢不经过钧钧的允许动了他的地方,他一定会生气。
现在连看见他,眼里都带着一丝不乐意了,在碰他的底线,估计就要翻脸了。
他来追媳妇儿的又不是来作死的,宴鸣风心里很有数。
行吧,他都说要包医药费了,温庭钧也知道他今天是不会放他走了,反正他没什么事,努力无视宴鸣风的目光,温庭钧将目光放那个在了窗外。
渐渐感觉和宴鸣风待在一起的氛围越来越尴尬,坐立难安。
宴鸣风却一点也没察觉到他的尴尬,只觉得这样的时刻,岁月静好。
视线瞟到了墙头桌角的花束,想着,钧钧是不是不知道绿玫瑰的花语,他要不要想办法明示一下?
手机铃声响起,温庭钧瞬间接听了电话,不管是谁打来的,总之太感谢了,这气氛尴尬的他都要犯尴尬癌了。
“喂,小钧啊”。敏慧如的声音传来,透着关心。
“师母?”温庭钧脸上瞬间挂起笑意。
宴鸣风看着他脸颊上浅浅的小酒窝,眼睛眯了起来,心里有些不爽。
但听到他喊人的称呼,压下了心里冒起来的不高兴,是钧钧的师母啊,看人转过身打电话,同样挪了下位置,盯着他侧颜看的眼神越发肆无忌惮。
好久好久没看见在他面前这么笑的坦然的温庭钧了。
“小钧,后天就要开学了,你,学费够了吗?”明慧如关心地问道,“不够,不要硬撑,师母和你老师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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