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时候被宴鸣风拦住了强迫的人,温柔又贴心的带回家照料。
温柔的,照顾着照顾着,深陷他温柔陷阱里的他,就那样照顾到了床上,为了配的上他,更加努力学习各种知识,各种礼仪,只为了能更好的站在对方的身旁。
彷佛大梦一场,一场好梦到头,揭开现实里的丑陋一切,温庭钧透过眼前的碎发,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心里一阵发冷。
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呢,把一个人慢慢改成他喜欢的模样后,正主回来了,就一脚踢开了他,他的真心原来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怎么不说话?”宴鸣风看着脚下的人,心里原本看见人逃跑,见着人儿乖乖的跪在地上,怒火逐渐消散,但又见人沉默不语,心里又有些郁气堵在心口,眼神渐渐不耐的看着脚下的人发出声,“嗯?说话。”
“你是谁?认识我,还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人沉默不语,他心里逐渐愈发憋闷,难受得很,就好像碰见了一个让他放心不下,又得不到的存在。
笑话,摇了摇头,宴鸣风感到可笑,除了肖白让他放不下,毫不犹豫的出国让他感到挫败以外,其他人算什么东西,一个陌生人有什么让他放不下的。
温庭钧低着头想,他怎么忘了,初遇被改变了,这时的他没被“迷醉”背后的人打理好,弄的干干净净送到人的床上,这时的宴鸣风是不会发现他的模样和那人相似的。
他不应该再碰到他的一瞬间,方寸大乱的逃跑,而应该像个路人安安静静的离开。
回忆起宴鸣风最讨厌人的模样,状似怯懦的发出细弱的声音:“我叫,温庭钧,刚来“迷醉”,有点喝醉了,领事说酒吧里有一位贵客,不能冲撞,我看您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就想着您就是那位贵客吧,我害怕冲撞您所以就跑了。”
刚来“迷醉”酒吧的温庭钧确实是新人,什么都不知道不懂,也被人提醒过。
后来不过几日,被宴鸣风带走后,对方不让他回到迷醉,说这里会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
现在想来,哪是怕他会想起不好的回忆,而是怕他发现他的风流情史……
“新人啊,是欲擒故纵?”宴鸣风似笑非笑的叹息着说,“可惜,你没打听清楚,我最近不爱这套吗。”看着眼前张口就唯唯诺诺的身影,突然没了逗乐的兴致,总觉得他不应该是这副模样,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那他应该是什么样?
应该是温柔优雅,贴心,满眼里满心里都是他的人,既不黏糊的慌,又不那么疏远,进退有余。
而不是此时像所有人一样唯唯诺诺,看见他就乖巧讨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模样。
这个莫名其妙脑海里升起来的念头让宴鸣风站起身一脚踹翻面前的人。
看着被踹翻在地,趴伏在地上有些吃力无助,好不容易扶着墙角站起来的人。
发闷的心情不仅没有舒畅些,却变得更加烦躁,甚至心脏都突然疼起来。
这阵疼甚至盖过了肖白出国让他念念不忘的想法,让他觉得肖白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人。
可肖白可是他从小喜欢的人怎么会不重要,被这想法吓了一跳。
看着趴在地上的人,迁怒的呵斥道:“滚出去!”
温庭钧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成功了,从现在开始,只要离开这里,离开宴鸣风,他就会有新的生活。
他不会再爱这个心有所属的渣渣,他会离开京都,去找一个安静的小镇开个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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