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头,他其实对小少爷也不大了解,小少爷不是本地人,只不过是小少爷游历至此,见了曲家的粥棚缠着他问东问西罢了。
“他叫什么?”
“现在随母姓,叫白荀。”
陆鸷点了点头,并无太大的兴趣。简单地用了吃了几口干粮后,便与方左走访了几处正在重建的灾县。现在粮食、人力充足,朝廷的拨款直接下达到知州府,没有经过重重克扣。
现如今最大的问题便是,堤坝的失修。
谁也不能笃定
派出去的影卫都还没有回音,祈安府又背景深厚,定是有人仰仗,才得这般肆意妄为。他不能贸然查处,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半点过失都可能被他的皇兄皇弟们捉住不放。
等吧,也只有等了。
邱衡下一次的蛊毒发作是在十五天后,他不知道能不能及时赶回去。虽说有祁泱在邱衡身边,可蛊虫毕竟被Jing血滋养了一段时间,再发作也不知能不能压制得住。
陆鸷有些疲惫,战场上,他是不会这样受制于人的,时刻都有如芒在背的感觉的让他心中不安。王宽和李勤最近也像模像样地走访勘察,影七偶尔会与他汇报二人诡异的行踪。
最值得男人舒心的,莫过于大医们来得及时,没有瘟疫的爆发。伤亡人数得到了控制,河水也经过了多次消毒,淹死的牲畜也连夜埋在了地下。
邱衡像是摸准了这次灾情的脾性一般,但凡所需皆安排妥当。陆鸷不免懊悔,邱念的弟弟再不济也不会是纨绔子弟,是他先入为主了。
他离京已经五日了,尽禧也差不多要抵达京城了,前几日还托人捎了书信,说是要好好拜访一下“皇嫂”。
得,这小兔崽子消息灵通的。
陆鸷一想起他那顽劣的弟弟,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已经二十的人了,怎的还这般行为乖张,不计后果。他倒不是担心邱衡能不能应付,两个人Jing凑一起,他应该担心的是自己。
他着实想不出两个小人Jing的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不能看到这般好戏,心里有些不快。陆鸷拍了拍胸口,听到纸张的声音,又不自觉地勾起唇。
那个大王八,可不是骂的他?
*临玉楼
邱衡这几日没回过王府,一来是避避嫌,二来是没人暖床,他到成了像是「独守春闺」的怨妇。
好在每年这个时候,楼里都要举办「赏鸟宴」和「开花宴」,他也忙得厉害,没心思再去想那些小九九。
“楼主,明晚的「赏鸟宴」还需要您做最后一步确认,人我们都挑选好了,正在二楼候着呢。”
邱衡正打着小算盘,听到门外的声音,手也没听下来,“都洗干净了?”
“是,就等爷亲自去验货了。”
“等着。”
“哎。”,门外的人应了一声,匆匆离开了。
等,最能磨平人的煞气。
邱衡认真地算着账,自从两年前看似意外的失足坠崖之后,他已经明里暗里收回了不少权利,分舵的事情一直由自己的心腹打理,他放心,便极少过问。
临玉楼不是ji院,不是普通的风月场所,能进来的便不是一般人。「赏鸟宴」的请帖半个月前就发出了,尽是些官宦人家、纨绔子弟,出手阔绰,一夜就能捞不少油水,也不亏他准备一个月的时日。
祁泱抱着小破剑倚在旮旯里,系风抱着小伊伊也蹲在角落,几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邱衡看。小jian商一门心思扑在钱上,抗洪救灾、药材、大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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