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样式不统一,从南边的围楼到北边的四合院应有尽有,亭台楼阁也不少见,看得卓青分外别扭。
“他们不能同意一下建筑样式?”卓青忍不住道。
“别问,问就是自个儿喜欢。”苏卫道,“以前圆明园内的建筑不仅是国内建筑大合集,甚至是世界建筑大合集,现在一个别墅区弄不同风格的古建筑怎么了?”
你说的好有道理,没怎么,我闭嘴。
车子通过林荫道,开到一处南方风格的两层小阁楼面前,郑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眼睛上蒙着白纱的卓青时,郑总那心疼的模样,好似受伤的是自己亲儿子似的:“眼睛怎么了?究竟怎么了?昨天不好好好的吗?”
“郑总别担心,我没事,不疼,养几天就好了。”卓青道。
郑总领着卓青往阁楼二层走:“能看清吗?我扶着你。”
“纱是半透明的,能看见。”虽然这么说,卓青还是没拒绝郑总的好意。要见大长老了,被人扶着,显得自己更可怜一些。
郑总领着卓青走进阁楼二层一个大房间,房间两面是书架,一面是玻璃门,门外台子上应该是可以喝茶的地方。不过今天天气不好,桌子没摆出去。
屋中十分亮堂,屋中央的小方桌旁,在电视上看熟了的大长老,正在和一个鹤发童颜、身穿大褂的老人家聊着什么。大长老见卓青进来,脸上慈祥的笑意立刻消失无踪:“眼睛真的受伤了?疼吗?”
“大长老好,不疼。”卓青乖巧道。
听到“大长老”的称呼,大长老忍不住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不过他并没纠正卓青,默认了这个称呼:“这边做,好孩子,先喝点热茶。”
“当日滇缅边境与卓师傅遥遥对望一眼,我就对卓师傅好奇不已。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卓师傅。”老者对着卓青行了风水师见面常用的拱手古礼,道,“我也算个半吊子的风水师,姓张,久仰了。”
卓青立刻道:“张?难道是中经常写的龙虎山的张天师?还是天师道的?黄巾军传人?”
大长老乐道:“你看,不是我一个人一听见你姓张,就以为你是龙虎山的。”
“都是影视惹得错。”张若鸿郁闷道,“玄门的确有龙虎山这个大牌,不过我和龙虎山没关系,我是杨逸尘他师伯,属于古时朝廷一派。”
古时朝廷搜罗天下有名风水师,大部分风水师进入钦天监,有的进入皇家寺庙道观,还有的隶属于工部。这一脉传承最为神秘,和民间风水师流派交流甚少。
待最后一任皇帝退位,华国遭遇百年战乱,而后新华国成立,当年在朝廷中做官的风水师们逸散民间,据说这一脉的传承已经断绝。
见到这位和大长老喝茶,行为明显和卓青见过的所有风水师不是一个层次的张师傅,卓青不由暗自嘲讽自己以前的愚蠢。
民间那些没靠山的风水门派传承都能延续下来,隶属于朝廷那一脉风水流派,里面厉害的人物全都是权贵,再加上风水师趋利避害的本事,全华国的风水流派传承都断绝了,这一脉也不可能断。
应该说,曾经属于朝廷的那一脉风水传承,如今是最完整的传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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