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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先给他记下。”等他没用了,再跟他一块算。刘彻瞪着谢琅,“祈求这辈子都别被吾抓住。”
谢琅轻咳一声,“有件事草民一直想向陛下和仲卿坦白,草民小的时候,有个术士曾给草民算过命――”
“贵人面相,官至封侯。”刘彻道。
谢琅看一眼卫青,“那是仲卿的面相。草民的是三十七岁有个死劫,过去了寿终正寝,过不去就去了。”
“谢三郎啊谢三郎,吾只知道你胆大包天,没想到你心还能如此狠。狠的连自己都诅咒。”刘彻指着他,“以为这样说,吾就不追究你屡屡欺君?”
谢琅苦笑:“谎话陛下深信不疑,真话怎么就不信了呢。”
“你十句话里九假一真,让吾如何信你。”刘彻瞪着他道。
卫青忍不住问:“三郎,此事是真的?”
“我宁愿是假的。”谢琅道,“但我遇到的事很神奇,让我不得不信。”指着棉花,“村里人从未见过,我上山就看到了。我这两年也如同开窍了一样,只要我想做的事,没有不成的。”说着,连忙补充一句,“小事,小事。草民说的是小事。”
刘彻冷笑两声,“这些都是小事?”指着棉被问道。
“陛下心系天下,草民只关心吃饱穿暖。草民所忧所想和陛下比起来,草民认为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谢琅道。
刘彻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吾说不过你,吾认行了吧。现在吾问你,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希望地里的东西可以长大。”谢琅道。
刘彻记下了,接着又问,“家中还有没有棉花?”
“在地里,还未收上来。”谢琅继续胡诌,“如今每三四天采摘一次。月底便可全部收上来。”顿了顿,“草民犁地种黄豆。”
卫青奇怪,“为何不种棉花?”
“家中只有我和小七二人。我如今种的四亩棉花,是村里人帮忙采摘的。等他们种了棉花,就无法再帮我。”谢琅道,“倘若是豆子,黄豆熟了,他们抽出半天就可以帮我割好。否则,棉花长得很好,不能及时摘回来,赶上下雨天也会发霉。发霉不可以用,不如直接种黄豆。”
刘彻十分意外,“你倒是不贪。”
“太贪会遭报应的。”谢琅脱口道。
刘彻不得不重新审视他,“这也是夫子教你的?”
“草民自己悟出来的。因为不贪,草民最近才能心想事成。”谢琅道。
刘彻想信他,又担心他拿此话糊弄自己。可他想到谢琅把这么大的事瞒下来,甚至都没打算告诉他,刘彻又不得不信他所求不多,只是一生安稳。
“吾暂且信你。”刘彻扭头喊小黄门,“这些带回去。”
谢琅慌忙说:“仲卿的。”
“现在天热,为兄用不着。”卫青说着,就冲他使眼色,顺着陛下。
谢琅指着棉衣,“陛下高大威武,带回去也穿不进去。”
刘彻不信。正好身上的衣裳薄,也无需脱下,立刻命小黄门过来伺候他更衣。
胳膊进去了,胳膊抬不起来了。再看衣长且大,腋窝处再大一点,或者肩宽一点,他穿上就刚刚好了……刘彻瞬间明白,“谢三郎,你竟敢防着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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