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你看病就看病,还要跑到东宫来洗澡,洗澡就算了,还要洗头发,这也算了,若是真的不干净,洗也就洗了,你倒是擦干啊。”
“shi哒哒的,有伤风化。”乌达没好气的说:“若是说你一点坏心都没有,谁信啊,就是存心想勾搭皇上。”
许灼气的浑身发抖,手指紧紧掐到掌心里。
他强迫自己挤出来一个笑,难看至极,“下官告辞。”
说罢也不等闫真,自己一个人气冲冲的走了。
闫真要去追,乌达一把拽住他,“到底咋回事?若是换药,皇上怎么不找岑大夫?”
“岑大夫毕竟是尚书府的人,若是让他知道皇上手臂受了伤,那刑部上下官员不就都知道了吗?”闫真解释了一句,又说:“今天这事,真是误会。”
“得了吧,”乌达压根不信,“他洗了澡,又不把头发束好,散着几缕落在脖子上,侧脸上,勾勾搭搭的。”
闫真惹了祸,不敢多说,要走人。
乌达拽着他不让他走,“若说他没存着勾引皇上的心思,谁也不能信,也就骗骗你这种没老婆的瞎子。”
詹事间内。
李琛将挣扎的宋春景按到宽大靠椅上,然后周身凑了上去,覆住了大部分去路。
宋春景无路可走,别开脸不看他。
李琛半蹲着,伸手勾了勾他侧脸,“生气了?”
宋春景没说话,仍旧板着一张脸,李琛唔了一声,肯定道:“吃醋了。”
宋春景眉头微蹙,看着他。
李琛压住他人,迫使他无法逃走。
李琛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凑过去亲他,宋春景一偏头,躲开了。
他又挣了一下,没挣脱,李琛望着他双眼,冷不丁道:“我好想你。”
宋春景一顿,停在当场。
“之前我每次出远门,同你告别,离开后常常在想,你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待在家里看着我寄回来的信,该是怎样一种感觉。”
“等到亲身体验一回才明白,”李琛上前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道:“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怀里抱着人,又有些不高兴的说:“不对,你每次都一副‘与我无关’的态度,怎么做到那么冷酷无情的,我怎么做不到?”
宋春景静静听着,双眼微微睁大,眼中清亮的波纹不停荡漾。
“别生气了罢?”李琛在他身上蹭了蹭,“今天这事真是误会,你相信我。”
若是放在平时,不说清楚宋春景肯定是不信的,但是刚刚经历了沈欢一事,宋春景对那件事仍存疑,不知道事情起末究竟是什么。
他想着:得找机会再问一问何思行。
同时,他心中咯噔一下,瞬间想到:别人我都能信,为什么不能信他呢?
李琛半跪下去,揽着他腰,语气仍旧沉甸甸的,“你不知道,你往西北一趟,我……”
他张了张嘴,无声叹了口气,才说:“提心吊胆,饭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已经回来了。”宋春景说。
“我不想让你去,”李琛静静的说:“也不想让你一个人去。”
宋春景沉默听着。
李琛说:“我怕。”
堂堂帝王至尊,也有怕的事情吗?
当然有。
怕江山落魄衰退易主,怕子民穷困不聊生,也怕生命中唯一的光消逝。
李琛看着他半透明的耳廓,心想:你不知道我有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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