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上自己的未婚妻有什么问题吗？”布鲁斯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突然说道：“Joker.”</p>

    <p>　　“谁？”云海挑眉，就那么双手交叠在腹部，躺在自己的长发上看向布鲁斯。</p>

    <p>　　你曾听过这个名号吗？布鲁斯望着她，最终将这几句话咽了下去。</p>

    <p>　　像这样和云海相处是非常——奇怪，是的，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但说实话，布鲁斯发现自己甚至有些享受这个过程。</p>

    <p>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过了一分钟，云海突然开始了话题，“你看过这个电影吗？这是个真人改编的电影，主角原型是我们哥谭的蝙蝠侠。”</p>

    <p>　　那个名字让布鲁斯彻底愕然了。</p>

    <p>　　“这不可能！”他脱口而出。而云海理所当然的反问：“为什么不可能？每个人都喜欢蝙蝠侠啊。”</p>

    <p>　　这根本就不可能，不，这怎么可能？！因为他明明，他明明没有成为蝙蝠侠！如果他不是蝙蝠侠的话，“我”又是谁？既然他不是蝙蝠侠，那头盔下的人，又是谁？</p>

    <p>　　而这个时候，布鲁斯看到了云海异常专注的看向了荧幕，而那专注——在他眼中有些刺目。</p>

    <p>　　不，也许布鲁斯应该更坦诚点，那就是，格外的刺目，刺目道让他控制不住的感到厌恶。不是因为这个蝙蝠侠获取了很多人的认同，（或者更自大点说，是崇拜），而是因为他和梦中一样引起了某个人的兴趣。</p>

    <p>　　尤其当布鲁斯意识到蝙蝠侠可能另有其人时。</p>

    <p>　　“你今天看上去有些不一样。”耳边传来女子的声音，而心烦意乱中布鲁斯只能发出几个单音作为回应：“有吗？”</p>

    <p>　　“当然有。”云海单手撑在挡板上，另一只手心不在焉的弹着木扶手，“告诉我,因为我很好奇。”她墨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布鲁斯的，啊，那眼神可不仅仅是好奇啊。</p>

    <p>　　“我还在想那件事情。”顶着这样的视线，布鲁斯随口说道“你真的有那么喜欢蝙蝠侠吗？”&nbsp;哪怕是随便搪塞用的话语，他也不得不承认，那语气中有些连他自己都憎恶的情感存在，那就是嫉妒。</p>

    <p>　　“我当然喜欢蝙蝠侠。”摊了摊手云海加重了语气：“就像我说的，每个人都喜欢蝙蝠侠，难道你不觉得他很棒吗？”</p>

    <p>　　“NO——”布鲁斯否认了，他紧紧的抿起了唇，让它们紧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条，一条僵硬的线条。</p>

    <p>　　那些Yin暗的情绪像沼泽地里的泡泡般不停的在布鲁斯内心的最深处浮现：这是不正确的情感，这是错误的情感，所有者一切都这不应该发生，一切都是错误的，错误，错误。</p>

    <p>　　也许他回去后应该联系下他的心理医生。</p>

    <p>　　又一个奇怪的事情，布鲁斯拥有一个心理医生。对于像他这样拥有很多秘密的人来说，让一个心理医生了解自己的内心世界？不，这是一件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情，需要冒太多的风险。而且明明在多年前那可怕的一日后他就拒绝了所有的心理——</p>

    <p>　　等等，布鲁斯慢半拍的意识到那是他梦里的情节，他怎么如此愚蠢，将梦和现实搞混了？</p>

    <p>　　爸爸妈妈都还好着呢啊！</p>

    <p>　　云海还在笑，但即便在她笑的时候，布鲁斯依旧能够感受到那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冰冷的目光。“看起来我喜欢蝙蝠侠这件事很让你在意啊，韦恩少爷。”</p>

    <p>　　“那么—”布鲁斯调整了下面向，正面看向云海：“如果我不是蝙蝠侠的话，你还会留下吗？”</p>

    <p>　　“你本来就不是蝙蝠侠啊，哦，我明白了。”说到一半时，一个鲨鱼一样的笑容在云海嘴边绽放了开来，“你是在嫉妒。”她非常笃定的说道，布鲁斯没有否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