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毗迦陆转头道:“好了。你们都没事做吗?”他忍着心中的激动出面将众人赶走,又特意吩咐乌勒守着这里,不许任何人过来捣乱。“对了,巴库呢?”毗迦陆四处看了一圈,平日巴库最喜欢凑热闹,今天怎么一直没有发现巴库的影子。
乌勒颇有顾忌地看了沈倾墨一眼,低声道:“巴库腿有些不对劲,估计要休息几天。”他怀疑是昨晚沈倾墨一脚踢得,但却抓不到证据。好在他看过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巴库要吃几天苦头。
毗迦陆不知道有没有想到什么,浑浊的眼睛闪了闪,只点点头什么也没说。一众人很快散去,乌勒像柱子般守在坑边,沈倾墨冷淡地扫过他,拉着李流光回了毡帐。
“怎么想起要造纸?”在只有两人时沈倾墨忍不住问。
李流光的理由十分充分,“仆骨部落适龄的幼童不少,读书识字总需要纸笔。这些东西价格昂贵,若是让部落负担恐怕会很吃力。我既有法子,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再者咱们住在这里,总不好什么都问毗迦陆要,多造些纸去云中城也能换些生活必需品。”
说来安公安排的十分妥当,从衣物到吃食一并准备的不少,足够两人过到冬季。但李流光习惯了国公府的生活,之前逃命时顾不得想其他,一旦安稳下来对生活品质的追求便不免要略有提高。比如,最让他抓狂的卫生纸,他已经忍了很久了。他既想着还了安公的人情,又要提高自个的生活品质,“造纸”简直是势在必行。
李流光说完没等到沈倾墨反应,下意识抬头看去。沈倾墨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有些晦涩,微微垂眸,低声道:“这些日后不需要七郎Cao持,我会养你的。”
他语气一本正经,李流光蓦地笑了起来,觉得沈倾墨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两世的年纪加起来比沈倾墨大很多,他养沈倾墨完全是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好了。”李流光笑着换了话题,“我看你抓了两头羊回来,晚上让丹娘帮着炖个羊汤好了。”
丹娘便是义郎的母亲,听闻李流光同沈倾墨都不会做饭后,毗迦陆干脆让丹娘照顾两人的饮食。李流光想着义郎瘦弱,一口答应下来,邀着丹娘带着义郎同他们一起吃,好给义郎补一补。
沈倾墨没有同李流光争谁养谁的话题,李流光想吃炖羊,他便拎着弯刀出了毡帐,将捉到的野山羊吊起,准备放血剥皮。过去沈倾墨自是没做过这些,但杀人同杀羊在他眼中没什么区别。他轻轻挽起袖子,手腕飞转,弯刀如一道流光射出。山羊脖子一歪,血箭喷射,正好落在一侧准备的木桶内。等到血放的差不多了,沈倾墨眉头微挑,歪着头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提刀缓缓划开羊肚,神情专注地将整张皮完整地剥了下来。
整个过程他都游刃有余,身上干干净净没有溅到一滴血。一旁的乌勒原本看的心不在焉,但从沈倾墨挥刀开始,乌勒便再也移不开视线。同他们平时挥刀只是出自本能的劈砍撩不同,沈倾墨的动作看着简单,却如行云流水,透着一股难言的韵律。乌勒不懂沈倾墨刀法之意,但本能已知道对方很厉害,尤其是刀法厉害。
他看的一眨不眨,只恨不得这头羊沈倾墨能多杀会。但对方不过几刀,便将吊着的山羊切rou剔骨,剩下一堆骨架整齐又干净。乌勒心中抓痒般难受,不断地回味着沈倾墨的动作。沈倾墨却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注意力全放在李流光说的炖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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