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的呢喃。</p>

    <p>他伸手把那块牛排拿在手上，像是逗小孩子一样对着它说：“想吃吗？”</p>

    <p>那牛排和平时人类所吃的完全不一样，似乎是直接从动物身上拽下来的，有的地方还滴着血，看起来血rou模糊的，完全让人没有食欲。</p>

    <p>丧尸顿了一下，随后接着发出痛苦的呻yin，看起来不只是想吃那块还滴着血的牛排，更像是要吃眼前这个大活人。</p>

    <p>他悄悄伸出手把牛排递到丧尸嘴边，丧尸嘴巴一偏，朝着他的胳膊咬下去。</p>

    <p>“哎。”他迅速收回手，“你这样可就不乖了嘛。”</p>

    <p>丧尸被绑在凳子上无法行动，困难地挣扎着，让凳子腿摩擦着地面发出不断的噪音。</p>

    <p>“好了冷静点，”店员轻柔说道，“你怎么又犯病了呢？”</p>

    <p>“给你吃就是了。”他说着，把牛排塞进了丧尸嘴里。</p>

    <p>它大口咀嚼着，鲜红的血丝从它的嘴边溢出滴在身上，又被男人轻柔擦去。</p>

    <p>“咕噜噜……”丧尸低声叫着。</p>

    <p>男人摇摇头：“你要再这样吵闹下去的话我可就管不了你了。你知道吗，今天有个人差点就要发现你了。”</p>

    <p>他蹲下身子，仰视着丧尸的脸，尽管它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以前的人的样子了，可是他的目光还是没有变：“你知道如果被发现会怎么样吗？”</p>

    <p>“会被送到医院去的。”他自言自语，“你最讨厌医院了，我知道的。”</p>

    <p>“所以……”男人又伸手去抚摸丧尸的脸，在差一点就要被咬到的情况下收回了手，“你一定要乖乖呆在这里，听话，好吗？”</p>

    <p>“医院对你这样的病会怎么处置我不知道，只是听说结果会不太好。”男人的眼里满是担忧。</p>

    <p>丧尸并不能回答这句话，只是不舒服地动了动。那块牛排似乎对它的狂躁症状有所缓解，起码它现在不再继续挣扎着要离开了。</p>

    <p>男人得不到回答，却还是满足地笑了起来。他站起身，躺在旁边的小床上，没有关灯，就这样沉默地注视着凳子上的丧尸。</p>

    <p>……</p>

    <p>此时已经是接近十二点。</p>

    <p>迷彩吉普车停在巷子口，里面开着车内的顶灯。</p>

    <p>秦嘉乐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大腿上放着两块巧克力和饼干，嘴里还在咀嚼着。</p>

    <p>林仲豪替她擦去嘴角的饼干残渣，把旁边的矿泉水递给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