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宗统的耳朵,也同时打断了他的话。
“吵死了!”
他还来不及震惊,就见谢斗八狠狠锤了墙壁两拳,与此同时他的抑狂磁场骤然增强,于是在下一秒吼叫声就像被掐断了脖子一样偃旗息鼓,只在极远处还有几声细微的呜咽。连宗统都被他突然增强的抑狂磁场刺得倒退了两步,谢斗八挑衅的看向他:“不看了?”
宗统冷笑着上前,脸色已经恢复如初:“小把戏。”
谢斗八撇了撇嘴角,带着兽往里走:“事先声明,看归看,人你是绝对不能带走的。这一点就算是老大在这儿也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官宦子弟怎么就那么喜欢探监,真以为我们每天闲着没事做去虐待囚犯?又不是变态,谁没事喜欢加班。”
收容区更像是一个开方式的监狱,三面墙壁一面铁栏,每个隔间前都有一块曲轴屏幕,上面记录着囚犯的身份信息、生理状态等。收容室一个摞着一个叠放,看起来有点像上面假特物科办公室的铁笼墙壁,不过这里几乎每间都住满了“流浪动物”,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的竟望不到头。
由于谢斗八刚刚威慑了一番,倒没再出现整体暴动的情况,他们走过哪里,哪里就相对安静一些,其他地方仍旧有毛骨悚然的吼叫。狂化兽人的饥饿感是无法消除的,饿极了石头铁块都吃得下去,更何况是两块明晃晃从眼前走过的生rou。
宗统看着收容室里一双双饿得发绿的眼睛牢牢盯住他们,贪婪的视线和肚子里咕噜噜的响声混在一起,让兽不禁有种被他们的目光从头到脚舔了一遍的错觉。
收容室里的狂化兽人大多都有气无力的,根源在于他们他们身上密布的禁纹。而由于经常要补充禁纹,所以这里的囚徒大多都没有给衣服,浑身赤/裸的被仍在收容室里。宗统衣着光鲜的从这些赤条条兽人面前走过,再一次深刻感受到了狂化兽人没有人权的含义。
“看中了哪一间?”谢斗八恶劣的问道,“不是每个人都有提前进来挑房间的机会的。”
大概在他眼中,我已经是这里的“住户”了吧。宗统生气的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无力。哪怕宗家倾尽一切寻找治疗狂化激素的办法都没有用,这该死的东西就是最顽固的绝症,只要染上了就不可避免的会堕入深渊。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支撑得久一点,期盼会有奇迹出现。
而他……会是我的奇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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