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道：“今日只有这事，最顺朕意！”</p>

    <p>　　萧将军道：“皇上要用人，叔祖父没什么别的本事，只能挑些好苗子给你了。”</p>

    <p>　　班曦：“叔祖父知朕！”</p>

    <p>　　她要立监察司，自然不是大张旗鼓，摆台面上来，苏向玉为明，也必须有人为暗。</p>

    <p>　　萧将军又问：“你要撤了瑞王爵？”</p>

    <p>　　班曦点了点头。</p>

    <p>　　“……”萧将军由此想到了沈家的双生子，便笑道，“陛下大婚后，我还未见过你那位帝君，今日，叔祖父可得见见他。”</p>

    <p>　　“你之前见过了。”班曦笑容消失了，语气低落道，“十年前你就见过了，现在想见……见到的也不是他了。”</p>

    <p>　　“哎，你不懂。”萧将军摇头，“逝者已矣。叔祖父是想看看如今陪在你身边的这位如何，叔祖父看人还是很准的。”</p>

    <p>　　“不怎么样。”班曦语气苦涩。</p>

    <p>　　萧将军愣了一愣，笑道：“来，曦儿，陪叔祖父走走，与叔祖父说说。”</p>

    <p>　　“没什么可说的。”班曦眼眶已经红了，鼻腔也麻了。</p>

    <p>　　萧将军：“哎呀……这可不好，生辰要高高兴兴的，都怪我。”</p>

    <p>　　宫宴上，班曦身旁并未设座。</p>

    <p>　　萧将军与河阳公主敬酒，问道：“她现在宫里，有人吗？”</p>

    <p>　　“难说。”河阳公主道，“我也从未见过。”</p>

    <p>　　“不妙啊。”萧将军摇头道，“她身边的老师们呢？”</p>

    <p>　　“登基后，就都下放地方了。”河阳公主微笑，“皇兄最了解她，特地挑了那几个，全是稳健温吞的，可陛下年轻气盛，总想大刀阔斧做一番伟业，现在碰了钉子，怕是不好受。”</p>

    <p>　　“是啊，得找个说话管用的，在她身旁提点着。”萧将军说，“沈家那个儿子，真是可惜了。”</p>

    <p>　　“谁又能料到呢？常病的长寿，无病的短命。”河阳公主轻轻捶着腿，眯眼道，“皇兄当时定下沈知行，也是因他身体康健，可现在看，哪里是谋事在人，分明是谋事在天。”</p>

    <p>　　萧将军又见茶青方给班曦照料茶酒，饶有兴趣道：“关老将军家这小子……”</p>

    <p>　　河阳公主抬头，也向茶青方看去，末了，笑道：“这情啊……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他家这孩子，一厢情愿都算不上，只是做习惯罢了，也是唏嘘。”</p>

    <p>　　萧将军摸着唇上的两撇小胡子，笑道：“小河阳看人，倒是有点我的风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