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无论在那一个年代,菲尔德家都不算是人丁兴旺的家族。
德拉科避开了一个咳嗽着吐出白烟的男巫师,他转身朝着墨绿色袍子的治疗师走去,“请问楼梯在哪里?”
那位治疗师正在应对一对父女,父亲正费劲地捉着长了翅膀的女儿的脚腕,防止她飞到天花板上去。
听见德拉科问她,治疗师随手指了指一个正在努力将自己塞进箱子里的巫师,“就在博德先生后面,顺便你能把他一起带回五楼吗,他一直把自己当成茶壶,真害怕他把某个可怜巫师的行李箱当成了他的茶柜,如果他被那样带出医院的话就麻烦了。”
德拉科冲着治疗师点点头,走向博德先生,博德看见有人过来了,身体马上站直不动,但是眼睛还是咕溜溜地看着德拉科。
“走吧,博德先生,你的茶柜在五楼。”这样说应该没有错吧,对付脑袋有些问题的巫师,德拉科可没什么经验。
果然,博德先生动了,他像一个物体那样一点点挪动,嘴巴里还不停地发出类似热水烧开的那种汽笛声。
嘁~嘁~嘁~
在这种刺耳的声音之下,德拉科皱着眉头穿过双扇门,门后有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上挂在著名治疗师的画像,他们都捂着耳朵瞪着博德先生。
德拉科假装自己听不到那种声音,他一直看着天花板上装有蜡烛的水晶泡泡,面无表情地往五楼走去。
一到五楼,博德先生便被埋伏在楼梯两边的墨绿袍治疗师给扑到了,他们给博德先生套上了一个巨型茶套,将他抬去了走廊里的第五个房间。
德拉科就在一边默默看着这场闹剧,自从他走进圣芒戈医院,他对于安妮塔的担心就愈来愈深。
他走在五楼的走廊上,走廊两边的房间都紧闭着门,有的房间还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德拉科不由得加快脚步,往他父亲告诉他的第十一个房间走去。
那个房间是这个走廊里唯一一个没有关上门的房间,里面已经坐了几个金色头发的人,他们显然已经看见了德拉科。
“马尔福?你怎么知道这儿的?”多丽丝走了出来,她看起来若有所思,“看来马尔福家族给了圣芒戈一大笔赞助这事儿是真的。”
德拉科朝着多丽丝点了点,径直走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那个玫瑰棕发色的女孩。
她的面色苍白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瓷偶,翘起的睫毛紧紧闭着,连颤动都没有。
“她还好吗?”德拉科看着呼吸微弱的安妮塔微微发抖。
“安妮只是失血过多,需要时间恢复,”多丽丝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她皱着眉毛看向一直站在安妮塔床边的德拉科,“安妮在这儿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有利于她的恢复。”
“朵丽,这个孩子只是担心安妮,”卡丽摸了摸安妮的头发,“治疗师说差不多了,她很快就能醒来,甚至来得及下学期去霍格沃兹上学。”
德拉科从黑袍子中拿出了一把蓝色矢车菊插在安妮塔床头的花瓶上,“最近纯血家族里有不少人意外死亡,都是已经死在那个晚上的食死徒,他们似乎打算瞒下伏地魔曾经复活的事情。”
多伊尔马上便将房间的门给关紧,艾利克也放下一直拿在手上的魔法书,给这个房间施了一个保密咒。
“嘘!”多丽丝夸张地将食指放在了唇边,“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就不要再将它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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