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谢琼林恨透了她吧?
“……还不快把香宜夫人扶起来,地上多冷啊。”
明稷示意身旁的宫女,又看向面如死灰的宓甜还有两个长公主∶“香宜夫人受了这么大的大委屈,不如两位长公主代我们先照顾她……”
宓甜还想挣扎∶“这里是王府,理应由我……”
“由你照顾,再让下人欺负她一回吗!”大长公主气势汹汹顶了回去,半点不给宓甜面子。
宓甜脸色更差,手心直冒汗。
明稷又望向门里直挺挺、死不瞑目的护卫长∶“这是人命关天的案子,该速进宫请大司寇,再请仵作来验尸。”
“还有,这会儿也该散朝了,我们马上进宫一趟。”
大长公主同意了太子妃的提议,她看向安庆王妃,眼里充满不信任∶“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在场所有人统统随我进宫,面见王上,说个明白。”
宓甜身子软了一下,仿佛知道大势已去。
谢琼林被大长公主带走,经过明稷身边的时候与她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眼神如同有实体一样在空气中碰撞。
谢琼林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宓甜如梦初醒,连忙派人去宓家求助;画奴叫了几个人正在搬抬尸体,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明稷看了一眼,说∶“这里没我们什么事了,走罢。”
“娘娘!”
屋内的画奴忽然出声,举着一个东西走出来∶“属下在柴房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只材质奇怪的黑色手环,上面半点装饰都没有,只有侧边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按钮
瞪大眼睛,追问画奴∶“你说这是在柴房看见的?”
这是塑料啊!这里怎么会有塑料?
“是,就在柴房地上,像是不小心掉在这的。”画奴解释道。
塑料手环很干净,上面的血迹显然是新溅上去的,它肯定有一个经常使用它的主人。
明稷轻轻按下按钮,没有任何反应,思来想去,用手帕包好,吩咐她们∶“这件事不要往外说。”
三人对视了一眼,齐声应道∶“诺,奴婢们明白。”
“走罢,我们该进宫了。”明稷最后看了一眼柴房,扶着二婢的手离开了。
.
进宫的马车上,茯苓子将她扶上车,有貌则坐在外面的车辕上。
“茯苓子啊,”明稷浑身都酸,还好太子妃的銮驾宽敞,她半躺在迎枕上。
“你被送到我身边多久了?”
茯苓子是太子商臣送来的,起初是为了保护她。而明稷因为顾忌赵商臣,从来没委任她办过重要的事。
在这次被起用之前,茯苓子还以为自己要在东宫打一辈子算盘了。
“回娘娘,有三年了。”茯苓子帮她按摩着僵硬的肌rou,答道。
“三年啊……”明稷砸吧着这个数字∶“你觉得东宫里的暗卫,多吗?”
茯苓子抬眼,发现太子妃的注意力压根不在话题上,而是看着车帘外,不知在想什么。
“回娘娘,多,很多。”
以前的东宫并不纯粹,除了太子的人还有王后的人,以及少量宓家的人,而这些异己全被太子扫除了,如今的东宫如铜墙铁壁一般。
“这样啊,”明稷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他若是有事要瞒我,轻而易举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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