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感觉,我真的不喜欢。”
殷遇戈转扳指的速度明显放慢:“怕什么,孤又不会卖了你,你才值几个钱?”
“……”明稷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并且十分不高兴,嘀咕:“讨厌!”
太子抓过她的手,说:“李闯还被羁在大营里,渭之会之前李家不能出任何事,包括你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庶妹。”
明稷浑身一凛,连生气都忘记了:“你是说……”
现在朝堂大体分为两派,以宓家和以李家为首的政党彼此对峙,虽然两方名义上都是支持太子的,可是殷遇戈自己知道他的外家宓氏到底支持的是谁。
渭之会之前李闯不能再有事了,所以他才会提前翻出宓巽的事对王后以示警告,否则按照原先的计划,宓巽这张牌起码还要藏许久。
殷遇戈很少对她提起政治的事,见她怔楞,嫌弃地说道:“亏你还是从李家出来的,在家无人教你这些?”
“谁像你们活得那么复杂……”明稷习惯性往他盘里夹了点蔬菜,反应过来以后恨不得把自己爪子拍断!
奴性啊!奴性啊!
殷遇戈看着她的线条漂亮侧脸,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手腕:“犟嘴。”
“啊!”明稷差点跳起来,大眼睛里闪动着不敢置信。
这太子怎么回事,吃着饭呢!
油不油啊就啃!
殷遇戈说:“今天闹的这点动静够了,二月孤要动身去封邑,这期间郢都不能有事,最近少去王后面前晃,免得又被逮住把柄,又得求别人。”
他还对她不找他帮忙反而找了别人耿耿于怀,将她手腕上松开的绸带系好:“听见没有?”
“公子沉选妃就定在下旬,我想不去也不行啊……有点紧。”明稷扭了扭手,说:“这回是将你弟弟得罪得透透的了,当心他反击你。”
“孤何时怕过?”太子拍拍她的爪子:“用膳。”
明稷点点头,又拿起筷子,却有点吃不下了。
太子每年都要去封邑一趟,一是为了将楚王的赏赐送到边将手里,二也是巩固人心。以前殷遇戈很少在郢都,每年在封邑会住超过半年,今年成家以后就不可能那么久了。
从郢都出发,到封邑停留半个月左右,那时刚好赶上三月渭之会,会等参加完后再回返郢都。
“既然这样的话,殿下可要挑一下随行的美人?”明稷一手拿着筷子,另一手掰着指头数:“姜婉身子还行,长途奔波也可,岑家三姐妹也可以,姜十一太小了,臣妾是不大建议……至于姗宝林嘛……她身子估计撑不住。”
殷遇戈似笑非笑,看着她眼里露出一点点的不快,大有她敢说谁就弄死谁的意思:“那依太子妃瞧,谁合适呢?”
明稷放下筷子:“要是依臣妾嘛,当然是……”她挪到太子身边,扒着扶手笑:“当然是臣妾自己最合适了!”
太子伸手掐了掐她的脸,像在鼓励什么识趣的小动物:“单一个识趣还算不差。”
去,直接说她狗腿不就好了!
明稷笑着拍开他的手,心思却不知道飘忽到了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被昨天的评论区笑s~你们也太可爱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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