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太阳,晚饭下楼了,喝了整整一碗粥。”
“苏小姐在场吗?”许女士问。
“在呢,苏小姐最近都在花房工作。”琴妈仰头想想,忽然诶了一声,“早上三爷坐在阳台上那个方向,好像就是朝着花房的?刚才餐桌上,三爷坐这边,苏小姐和苏小少爷坐另一边,我看他是往苏小姐那儿看了几眼,您不知道,苏小姐胃口好得很,饭吃得又香,我看着她吃,感觉自己都能多吃一碗,我看您这法子,是真的有用。”
许女士略略弯唇,带着无可奈何的些微喜悦。
不论什么方法,不管有没有用,她都愿意试试,不敢求长命百岁,不敢求身体安康,只希望自己的孩子,每天都能感到一丝快乐,就足够了。
自那天后,盛云洲下楼的次数增多。
见得多了,生疏感自然减少,现在苏黎安看见盛云洲,不用大人提醒,就会很有礼貌地叫声叔叔,徒留顾叔一脸纠结的表情。
好在,用不了几次,他也麻木了。
傍晚,苏伊照例陪小孩散步,两人转了一圈,回来后,苏黎安马不停蹄跑去堆沙子,苏伊看见盛云洲也在花园里,坐在她常坐的桌边。
她走过去打了声招呼:“盛先生在乘凉?”
盛云洲微微点头,请她坐下。
已经是盛夏,一般人穿着短袖还觉得热,恨不得什么也不穿,他却依旧穿着衬衫,纽扣一直扣到脖子下,神奇的是,脸上还一颗汗都没有。
两个人对坐,苏伊转头看苏黎安,能感觉到盛云洲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她身上,只当对方又在偷窥她‘旺盛的生命力’,也不在意。
说实话,不了解的人见盛云洲,只会觉得他温和儒雅,风度上佳,虽然身体不好,缠绵病榻,却没有一般病人的古怪脾气,反而颇具涵养。
而这些天下来,苏伊发现他除了有喜爱暗中观察的小问题,也确实没别的毛病,这对一个一生中大半时间都在生病的人来说,可不太容易。
“在这里住得惯么?”盛云洲率先开口。
苏伊笑道:“一切都很完美,多谢盛先生款待。”
盛云洲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弯起温和的弧度,“苏小姐在这里工作,都是你应得的。”
苏伊不认为对方不知道她真正的‘工作’是什么,但对方既然这么说,她也装着糊涂笑笑。
苏黎安玩了一会儿,啪嗒啪嗒跑过来,原来是造好了一座桥,让苏伊去欣赏欣赏。
苏伊瞧了半天,只看出来一个拱形和桥洞,并未发现有什么值得欣赏的,不过在小孩亮晶晶眼神的注视下,还是昧着良心夸了句很棒。
小孩一头一脸的汗,得了夸奖,高兴得脸蛋发红,当下信心满满,说还要挖一条河,被苏伊拉着衣领揪回来,“明天再挖河,今天玩沙子的时间结束了,要么坐下来吹吹风,要么上楼洗澡。”
“好吧……”苏黎安暂时不想回楼上,只好挨着苏伊坐下,一会儿看看苏伊,一会儿看看盛云洲,两条短腿交替踢着,百无聊赖的样子。
苏伊见状,起身走到一旁的树丛下,随手抽出几根细长的草叶,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会儿,准备动手编个蟋蟀。一开始动作还比较生疏,慢慢熟练起来,一只绿色的大蟋蟀很快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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