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试,“你发烧了。”
腾胜苗自己抬手摸了摸额头,“我摸着不热啊。”
“你在发烧自己当然摸不出来了,你先躺着别动,我去拿温度计给你量一下。”贺顾军匆匆起身,有些尴尬地把衬衫从皮带里扯出来勉强挡住某处,急急出门去找体温计。
体温计量出来的温度是38.2度,腾胜苗说:“没到38度5,不用退烧药,我下去喝点水。”
贺顾军着急忙慌说:“你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都发烧了,自己吃几天药都没吃好,还是趁早去输ye吧。”
腾胜苗现在确实很不舒服,他不想贺顾军担心,就说:“听你的去输ye。”
下了楼,周娜迎过来说:“胜苗是在发烧吗?”
贺顾军说:“是发烧了,我带他去输ye,等会儿你和我爸先吃吧。”
“那你们慢点。”
小区里面就有诊室,腾胜苗扁桃体发炎,医生给他挂了抗生素,又让他口服了退热剂,贺顾军坐在旁边陪他,端着一杯热水不时问他要不要喝。
“你先回去吧,陪陪叔叔和阿姨。”
“爸妈要陪,对象也要陪啊。”贺顾军掰着腾胜苗的手指不肯撒手。
腾胜苗瞥见医生和护士都走开了,低声说:“我们来日方长,乖,回去吧。”
难得被心上人这么温柔地叫一次,贺顾军心chao澎湃不已,想到爸爸,所有的热血又凉了下去,他在腾胜苗手上握了握,“我爸这会儿应该也起来了,我回去跟他聊聊,你快打完了叫我,我来接你。”
“好。”
贺顾军临走又把杯子里的水续满,放在他伸手可及之处。
到家的时候,贺璋果然已经醒了,坐在以前常和贺顾军下象棋的地方喝水看书,看见儿子走进来,他放下书说:“下一盘吗?”
“好啊。”
贺顾军在圈椅上坐下,把棋子从棋盒里取出来摆好,先推出了马,“爸,医生是怎么说的?”
“医生建议我手术,可我不想手术。”
贺顾军一下子皱起了眉头,“爸,这事儿你得听医生的。”
“可我不想在自己身上动刀子,更不想插一堆管子什么的,这样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贺顾军道:“治病跟尊严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这想法就不对,你不能这样。”
贺璋笑呵呵地说:“你别着急嘛,现在药物治疗的疗效也很不错,我先吃药试试吧。该你走了。”
贺顾军心浮气躁,随便推出了卒。
“你确定要这样走?”贺璋看着他问。
贺顾军想了想,又把卒拉回来,仍然走了马。
贺璋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好不容易把你妈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现在又要做你的,你们母子啊,就不能让我少Cao点心吗?”
贺顾军无心下棋,索性靠坐回圈椅里,“爸,我觉得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生病的事情真的要听医生的,不能你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贺璋也坐了回去,“可是医生也不能打保票做了手术就一定能好啊。”
贺顾军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有些艰涩地说:“不是才中期吗?我刚才去诊所的路上也跟胜苗聊过,他说这个阶段的治愈率统计数据还是很不错的。”
贺璋看着贺顾军轻叹了一口气,“你也说了,那是统计数据,结果也只是很不错,取样对象是谁,怎么取的我们不知道,即便取样范围够广,治愈率也不是百分百,总有没有治好的。”他停顿一下,又接着说:“那如果我做了手术病情仍然继续恶化,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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