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死亡,我都不会像你们一样若无其事地看着!如果阿尔克斯在的话,他一定会让我下去!”
“他确实会那么做,”另一个血族哼了一声,“但是与你朋友战斗的那个败类,他的氏族也在这个赛场里,如果你下去的话,这会变成混战——我们这里只有四个人。”
薇薇愣了一下,在同伴隐晦的目光里,看到了观众席的另一边,有十几个血族正目光冷酷地观看着下面的比赛,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有血迹,看上去相当不好惹。
“我们有四个人,但是你,薇薇,”旁边的血族说,“从你在狩猎仪式的表现里来看——我不是说那很糟糕,其实你做得还好吧,但你最多对付他们中的一个,他们会先上来撕碎你的朋友和你,你当然能承受被扯断四肢和头颅这种伤害,但是你的朋友呢?”
后面的一个血族姑娘叹了口气,“显而易见你的朋友受过训练,不过没什么实战经验……她长得很可爱,希望她能活下来。”
苏玟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思考乱七八糟的事,她的Jing力相当集中,却依然是凭借着本能在坚持这场诡异的战斗。
在西大陆听着yin游诗人传唱的诗歌长大的孩子们,除了那些愿意向光明神奉献终身的信徒之外,很多人都会幻想着成为英雄或是伟大的冒险者,像是传说中那样历尽磨难不断战斗,无论敌人是那些恐怖的黑暗种族还是在高天之上的神明,只要手中还有剑刃,就绝不低头——
这都是扯淡。
被那个血族抓伤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过去,除了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外,她经历的最严重的受伤,也只是来自下厨切菜刮土豆时的失误,至于战斗训练,不过是一些无所谓的擦伤和淤青,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那个血族抓伤了她的肩颈,伤口深可见骨,血都喷到了脸上,外翻的筋rou狰狞无比,哪怕只是看一眼就有种让人想当场去世的冲动。
她刚才挣脱的时候还撞到了脑袋,此时耳边嗡嗡作响,都有点站不稳了。
剧烈的疼痛顺着皮开rou绽的伤口向下蔓延,转瞬间四肢百骸中似乎都已经充盈着难以忍受的疼痛,这种感觉像是火焰般炙烤着她的理智,侵蚀着迅速消耗的体力——
这和训练不一样,她的每一剑都要用尽全力,否则甚至无法割破对手的皮肤!
肩膀的伤越来越痛,武器几乎都要脱手而出,手臂肌rou发力时更是疼得撕心裂肺,眼泪控制不住地涌现出来,世界顿时一片模糊。
血族趴在地上,按住胸前的伤口,低头舔舐着手指,神情疯狂地汲取着血ye。
他身上的伤比先前多了,虽然这场战斗留下的伤口都并不致命,但是他知道自己的Jing力在飞速流逝,这一点血ye杯水车薪,基本上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会让他更加兴奋——
除了那些经验丰富的战士以外,一般人的承伤能力远远不能和血族相比,更何况眼前只是一个半大孩子。
看,她已经拿不稳剑了,如果能在接下来仅剩的时间里再让她受一次伤,她就完了。
赛场里观众席上的兽人们发出不满的嘘声,很多人又开始用武器敲打盾牌或者座椅,唯恐天下不乱地喊叫着。
“废物!”
“垃圾!”
“快杀了他!”
“你这个无能的胆小鬼!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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