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别的女人,我看他也好,就一块了。跟着他看他一路立下战功,变得声名赫赫。他说只要想到我还在等着呢,就怎么都得回来。”侯夫人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上年纪了就开始有这毛病,一回想就容易停不住,这一说就又多了。小琮他们打小就知道,这些往事我也不跟别人提,就今儿顺道和你说说,反正都是一家子人。你别嫌我念叨。”
“怎么会。”纪初苓摇头,脑中回旋的却是侯夫人那句一家人,心里头甜滋滋的。
“琮儿这孩子其实跟他爹很像的,特实诚。就是死心眼。谢家的人都这样,认准了一个就是一个。怎么都换不到别人头上去。不好不喜欢就一眼都不会看你,但他既要对你好了,就会一辈子死命得对你好。”
侯夫人搁下手里的握过纪初苓的手道:“所以你嫁过来就不用担心这个,琮儿绝对不可能负你的。”
纪初苓听得脸红,低了头轻轻地点了点。
镇安侯刚已打了五个喷嚏了,看得谢远琮直皱眉。
“爹你是不是着凉了?”
镇安侯吸吸鼻子道:“怎么可能,我又没老。想当初我……”
谢远琮接过话头:“是,只有伤没有病。”
他哼一声:“知道就好。”
谢远琮将刚从父亲那接过来的银枪抱在怀里,听他问:“上回话到一半,接着说,你说皇上为什么突然要给你赐婚?”
“不知。不过是有些不对。”谢远琮拧了眉头。
自回来之后,虽然只是暗中细微的变动,但他多少有所察觉。皇帝似乎对他做事,没有以前那么放任了。
今朝上那桩事,皇帝虽是说他有两桩喜事要忙,怕顾之不及,所以移给了刑部。
但显然是刻意而为。皇帝对他已有所警惕了。
自重回开始,他就摸着皇帝的脾性,将每一步都掰成三步来走,才能做到如今这般权势还不被忌惮猜疑。
但近些时日以来,朝堂议事皇帝不似以往那么撑他,还掺手了一回军中事务,镇槐门又提了个副统领,并非他心腹。
这些事虽不在掌控,但尚可控制。问题在于皇帝已开始有所顾虑,接下来走一步看一步,他需更加小心。
不管皇帝这婚赐的真心假意,这个婚他也是一定要成的。
镇安侯见小子说完后沉默大半天,明明在想却不说出来,耐不住问:“如何不对?”
谢远琮看他一眼道:“时辰不对。”
“怎么不对。”
“这时辰差不多该吃饭了,我为何还要在这?”
说着谢远琮抱着银枪就走了。
镇安侯在后头瞪眼:“那是我的。”
“你的身子不能用,屡次不听劝,我就只能带走了。”
“混蛋小子!”
纪初苓最后同谢远琮还有他爹娘一块,四人围坐一桌吃了顿饭才离开。离开时侯夫人还给她塞了不少东西,明明她今日空手而来的,真极为不好意思。
宅子门口的马车拉来时,谢远琮牵住她就往他马车上去。纪初苓连连喊停,纳闷她的马车去哪了。
谢远琮却说是轱辘出了点问题,先给拉去侯府修整了。
纪初苓也不知真假,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拉上车了。这才想起之前说过,再上他马车是小狗的话来,闷闷地支了下巴瞧着外头。
谢远琮则一直往她身边粘,一会凑着脑袋过来,一会拣了她的手揉揉捏捏,纪初苓被粘得没了脾气,想着算了小狗就小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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