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家,但是有没有留下一些没被人知道的隐匿摄像头?”
“有。”
“嘿,我就知道!……你看我马上就要去潼泽湖了,不如把那些玩意儿给我唠嗑唠嗑打发时间?”
“好。”
……
顾城西狐狸眼里写满了深沉。
杨舒凡,你究竟在做什么?
·
“喂,许泽言!你和顾淮究竟在搞什么把戏?”杨舒凡被五花大绑,虽然身形狼狈,但是脸上却是一派镇定自若。
恰巧许泽言和顾淮通话结束,他挂断手机,转身居高临下看着杨舒凡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杨舒凡眼底闪过一道狭光,但还是耸耸肩,道:“猜到什么了?要是猜到了我还能弄到现在这副模样?”
“倒是我糊涂了。”
许泽言走到杨舒凡身前蹲下,然后似笑非笑看着他说道:“你杨大律师靠证据从不靠猜测,凡事也都是铁证如山才肯罢休。况且……天底下还有你杨大律师查不出来的东西?”
杨舒凡仍是笑,只是少了些漫不经心。
许泽言见此冷哼,“潼泽湖有什么好,能教你杨舒凡心甘情愿在这待一个星期?”
杨舒凡皮笑rou不笑道:“自然是山水秀美、民风淳朴,教舒凡流连忘返。”
许泽言不欲再和他打太极。
他站起身,高高在上俯视着杨舒凡道:“你打着替顾城西剔除顾棠爪牙的名号,来这里查顾淮?怎么,你当真以为顾家的窃听器那么好用?你当真以为躲在这穷乡僻壤里,我们就查不出来了?”
一连三个反问,尤其是他扔在杨舒凡脚边的一堆废铜烂铁,教杨舒凡的笑彻底掩了下来。
“你这样,我该怎么把东西还给小西子?”他声音有些低靡,教人辨不清情绪。
许泽言“呵”的冷笑了一声,“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因为背光而立,杨舒凡看不见他的面部表情,但他周身传达的气息却冷冽十足。
“我记得你是基‖督教信徒。”
“那是我家人。”杨舒凡申明。
许泽言嗤笑,他可不管是谁。
“只是想告诫你一句:跟耶稣宗教经典截然相反,现实生活中,往往不是一个人为了拯救全世界而罹难,而是全世界因为一个人而遭罪。而那个人,就是夏衍知!你们,都将为了她而遭罪!”
杨舒凡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双眼也蓦然沉了下来,他冷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从窃听器里都听到了?顾淮看上夏衍知了!更确切来说,应该是顾淮爱惨了夏衍知,就在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所以……”
杨舒凡眉眼沉沉,语气也甚是Yin沉:“这是有悖lun理!”
“呵”,许泽言讥讽的看着他,“那又如何?他是顾淮,不是吗?”
因为是顾淮,所以一切的lun理道德束缚全都无畏于他。
杨舒凡眼底的深沉、锐利再也不加掩饰。他低吼了一声:“许泽言!”
他有些扭曲的五官映照在许泽言的镜片上,然后被一轮白芒雨刷般刷过、覆盖。
于是,许泽言面无表情的说道:“各为其主;不相为谋……所以,杨舒凡,千万别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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