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我的智商，我哪里玩的过那些罪犯。按照设定来说, 只有主角沈权才能搞定他们，连警察都搞不定的人，你让我硬来，这不是让我去送嘛。”

        梁执心虚之下说话客客气气，系统本身不爱怼人, 都是被逼得硬生生多了这条程序，闻言它问：“你知道一本里炮灰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吗？”

        “呃......打脸啊给主角设置难题，或者推动剧情之类的。”梁执想了想回答。

        系统：“你还不算太笨，既然知道你是炮灰，主角还在你身边，那你是不是应该推动剧情了？”

        梁执：“剧情在哪？”

        系统：“在你面前。”

        梁执没明白系统的意思，这货从来不会直白的给他什么帮助，除了那次他被沈权捅刀，它消除了痛感以外。

        病床的女孩下床，梁执见状上前扶住她的手臂，防止对方被别人或者东西磕碰到。

        女孩却主动抽回了手，摇了摇手示意不需要，然后接着往前走去。

        梁执这哪放心得下，就一路跟在身旁，只是女孩听不见看不见的，他想交流询问都做不到，不由得感叹康复中心的工作人员平日里照顾他们确实挺不容易的。

        他跟着女孩，直到见到女孩进了厕所才恍然大悟对方是要去厕所。

        这一幕让他想起那名自杀的男孩。

        女孩出来后，梁执依然陪着她直到对方回到病床，他走到一名康复中心工作人员面前问：“刚才我陪那个女孩去厕所，发现她闭着眼都能找到，难道所有人都可以不需要带领情况下去厕所吗？”

        提到这工作人员笑着点头：“很了不起对吧？起初我们也很意外。”

        “哎？”梁执听这话诧异，“难道不是你们教他们的？”

        工作人员说：“不是的，这都是当初灯一的功劳，当初他们刚到时候情绪很不稳定，很怕我们，拒绝我们接触，是灯一安抚下情况才逐渐改善。”

        另一名工作人员听到这也感慨：“他们都很听灯一的话，之前都是由灯一带领他们去厕所，时间一长他们就能靠自己的力量去了，不过灯一怎么就走了呢，真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