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于是她尽可能详细地说:“对,比我小两岁,性格还行吧,就是有点贫,不过唱歌…”
说到这儿唐哩蓦地抬起头。
她看到余亦燎正用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对着她,淡淡地,又慢悠悠地说:“就是那个,同父异母,抢了你的房子和清吧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唐哩:嘤,暴漏了QAQ
5月20那天余队醋坛子感觉要翻,依旧抱着红糖水盘着腿吸溜着的作者掐指算道。
第17章 撩十七下
唐哩对于自己编的理由刚过了一天就被拆穿的事情有点丧气,好在余亦燎是个非常冷漠的室友。
对她搬来的原因表达了疑惑,但也没有刨根问底,在她打岔换了个话题的时候,甚至还面色如常地应了几句。
徒留唐哩一个人独自纠结:是该为新室友的冷漠难过,还是该为新室友虽然冷漠但同时不会因为好奇心过旺而让人尴尬这件事欣慰?
就这么纠结了一路,回家换衣服的时候纠结变成了尴尬。
她今天穿的衬衫是从后面系扣子的蕾丝领,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了上面,唐哩尝试了一百多种姿势也没成功把项链和蕾丝领的缠绕解开。
项链和蕾丝像是热恋的情侣一样相亲相爱死活不愿意分开。
余亦燎洗过澡从浴室出来,看到唐哩揪着自己的衣领站在客厅中间无声地望着他,他脚步顿了顿,开口问:“怎么了?”
“余亦燎,帮我个忙,我项链和衣领缠一起了。”唐哩眨巴着眼镜说。
刚才还跟人在酒桌上抬手就干杯的小姑娘,现在因为项链和衣领缠在一起这么个小破事儿,露出一脸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
“啊。”余亦燎有点想笑,绷着嘴角走过去弯腰看了一眼,“缠成一团了,项链怎么解?”
“上面有个小扭扭,用指甲按一下就行。”唐哩有点担心地问,“是不是很难解开?”
女孩子的首饰什么的,做得都很Jing致,余亦燎不得不靠近她去研究怎么把项链解开,但他这么一低头,鼻腔里都是她身上的英国梨和小苍兰的味道,还有点隐约的酒气。
客厅的灯光并没有多亮,他自己的Yin影投在唐哩的肩上,更看不清手里的链子和细小的蕾丝了。
“是不是解不开了?”唐哩自己折腾了半天,再加上余亦燎刚洗过澡身上带着的热气,她觉得自己鼻尖都要出汗了,指了指窗边的椅子,“我坐那儿光线是不是,能好点?”
“嗯。”余亦燎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唐哩自己拎着自己的衣领坐到椅子上,想了想,又站起来,翘起脚试图往桌子上坐。
注意到余亦燎不解的目光,她一边往桌上蹦一边还善解人意地解释:“我觉得我坐椅子上你还得弯着腰,我在桌子上,你能省力些,来吧?”
余亦燎有那么一瞬间想把唐哩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这个小姑娘会在给别人开门之前准备一根棒球杆拎着,但只要稍微熟一点的人,她都半分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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