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而连云浅即使侥幸成了相家二少nainai,也会因为婚前失节被人诟病,她们自然就得意了。
不得不说,这些女人的心思虽然恶毒还有些愚蠢,拿捏人心还是有几分准的。
“不去就是,她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与我无关。”连海深摇头,转头走了与梧桐苑背道而驰的路。
相桥梧的几个姨娘还不知道她们心心念念要骗来的兔子已经跑了,还在南苑里喝茶吃点心:“要我说啊,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当初还当二爷是什么谦谦君子,不还是骗了人家小姑娘。”
她对面的女子一双妩媚的眼,摸了摸自个头上的珠花说:“你没瞧那小姑娘满面春情,显然是动了春心,咱家二爷那是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过的主儿,可惜了辅国公这位嫡小姐了。”
“可惜?”原先那个翻了个白眼:“给猪戴了玉冠呢,猪也还是猪,不是上了连氏的宗碟,她就是连氏的种!”
“也对,都是为了荣华日子进来的,谁比谁高贵来的!”
说罢两个都咯咯笑了起来,此时院落外传来一种类似沉重的木料滚在石板上的声音,两个姨娘脸色一僵,连忙起身,垂首立在路旁。
“该死,他们怎么来了......”其中一个嘀咕着。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名儿,还换了个皮,但是我相信大家是认得我的dei不dei
☆、吓她
那声音不一会儿便传到了她们面前,二人压低了脑袋不敢大喘气。
小洛氏的声音很温柔,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两位弟妹是说什么这样开心,嫂子大老远就听着了呢。”
她推着木轮椅,身后也没跟个伺候的人,木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面色苍白,穿一身蜜色的常服,带着玉冠。
“不、妾身没、没说什么!叩见大少爷、大少nainai。”
正是相太师嫡长子相珩与其元妻小洛氏,小洛氏的声音温柔得透出凉意:“二弟择谁为妻是祖父定下的,断不是咱们小辈能说的,两位弟妹妄言了。”
“是,是!妾身失言了!”两人吓得像落水的斑鸠,徒劳扑腾着shi漉漉的翅膀。
“好了,今日大少爷大喜,也不愿意责罚你们,去吧。”
二人如蒙大赦,连忙提着裙子退下去了。
直到二人走远,小洛氏才低头看了看相佩生:“爷可是觉得妾身这样做不妥?”
相佩生摇摇头,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扶风楼:“如今府内外都是那个贱种的人,桥梧还这样排斥连家那个小姐,真是糊涂。”
小洛氏替他捡起腿上滑在一边的毯子,温柔地说:“爷莫动气,来日方长,二弟会懂的。”
“来日方长?”相佩生嗤笑了一声,看着扶风楼闭了闭眼:“我哪里还有来日。”
连海深隐在院外青竹丛中,死死憋住一口气,欲吐不能。她怎么忘了,避开梧桐苑就会走到南苑,相桥梧两个姨娘不足为患,可是相佩生和小洛氏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已经离相衍的院子很近了,他们大房和二房的人在这里做什么?
小洛氏出身江湖,是很有名的医药世家传人,耳目比一般人都聪敏,她忽然抬头看着其中一角院墙,那后面隐隐透出一丛青竹:“爷在这等着,妾身去将打扰的猫狗赶走。”
说罢掠身过去,迅速拨开那丛晃动得很可疑的青竹,却不见人影。
连海深背后死死抵着门,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还好她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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