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把杜清眠口中的天衍弄清楚。
“好。”
事情就这么说定,杜清眠讲自己要收拾些东西,回楼上了。姚诗岚在旁边没插上半句话,又想探清天衍学院的真假,便试图撺掇杜清嘉:“嘉嘉,现在骗子学校可多了,眠眠刚下山性子天真,你这个做姐姐的可得多帮她参谋。”
杜清嘉瞥她一眼:“你管好自己儿女就行。”
姚诗岚:热脸贴冷屁股再次失败。
瞧着无害又安静一个小姑娘,杜清嘉猜想她不会有多少东西需要带,可当杜清眠下来之后,她沉默了。
“这是什么?”她看着杜清眠拉在身后的长方体物什问。
杜清眠眨了眨眼:“我的床。”
杜清嘉的眉头拧了一下,过去将上面包裹着的布掀开一角,待看见里面的棺材,动作顿住。
……床?
她这个妹妹有点突破她的三观。
似乎是已经习惯这样的眼神,下山之后又发现自己的床不太能被世俗接受,杜清眠解释:“师父说我不能离开这张床,离开它会出大事。”
姚诗岚在一边支起了耳朵。
而杜清嘉看着杜清眠的脸,莫名想起多年前在产房里身亡的母亲,母亲灰败的面容从尘封的记忆中浮现,两张脸渐渐重合,她皱了皱眉:“那就带上。”
趁着杜清嘉出去打电话,姚诗岚追问了杜清眠一句:“这棺材对你到底有什么用,还不能离开?”
“当然很有用,有用的很。”杜清眠认真道,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单手拎起了棺材,“师父说出门在外要有个防身工具,锤子斧头不够爽利,这东西抡下去就能将人拍成rou饼,死得快,不造孽,很好用。”
杜清嘉打完电话回来时,杜清眠已经把棺材放下。她发觉客厅里的氛围有些奇怪,假笑能手姚诗岚竟然石化成雕像,眸子中还透出某种惊恐的情绪。
杜清眠还是乖乖地在棺材旁边站着。
她自动忽视姚诗岚,稍有些距离感地冲杜清眠道:“我已经联系了车,待会儿就把你的……床运过去。不过你得注意,过去之后把它在酒店里放好,不能随便给人看。”
杜清眠点头。
车子很快就过来,棺材被用布包裹严实,杜清嘉让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助理帮忙把它搬上车,却见他们费了老大劲儿才把它弄上去。
杜清嘉回想了一下,她记得杜清眠是直接把它从二楼拖下来的。
或者是她的记忆出现了什么问题?
搬运棺材的车率先开走,杜清嘉开着自己的车跟在后面,杜清眠丝毫没有国民级女神正在给她当司机的觉悟,拉开自己的背包兀自清点东西。
杜清嘉透过后视镜偶尔看她一眼,对这个虽然行为有些古怪,但不撒泼不闹腾的妹妹很满意,就是觉得她皮肤苍白了点,看起来不很健康。
又想着趁剧组休息的时候要不要带她去找个老中医看看,顺便买两身衣服。她现在身上穿的衣服是姚诗岚准备的,杜清嘉对此有些芥蒂。
杜清眠清点完了,把背包拉上拉链放在一边,黑而大的眸子在车里打量着,猝不及防掠过后视镜。
杜清嘉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然后她听见杜清眠的声音:“姐姐,妈妈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车子里静寂了一瞬,杜清嘉的手无意识抓紧方向盘,淡淡开口:“她是个懦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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