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舍友,算你和他关系好,但你和我亲啊。”
“谁和你亲了?”溪言拿着遥控器,胡乱地挑着节目,轻声说道:“你把我放心上了么?没有,根本就是貌合神离,亲也是假的。”
“亲是真的,抱是真的,睡更是真的。”顾文澜放下哑铃,呼吸稍微重了些。
“谁和你说那个亲了?”她有些没好气。
“行吧,亲是假的,”顾文澜靠向沙发,“现在总是真的吧?”
溪言眼睛盯着电视,没吭声。
顾文澜侧脸看向她,“别跟我计较过去,没意思。”
溪言关了电视,放下遥控器,“我没有计较,是你自己先提起来的。”她说完起身进屋。
其实真的没什么好计较的,都过去了,没意思没意义,她平时自己冷不丁回想起来只是觉得心里头酸酸的,酸意过去就没事了,可是刚才忽然和他说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那股子酸意带着涩,冲击得厉害。
是不是太矫情了?
溪言爬上床,见他也进来,她默不吭声地掀开被子,侧身躺下。顾文澜关了灯,再慢慢挪到她身后,将她翻个身搂到怀里。
卧室里逐渐安静,只听得见他均匀轻缓的呼吸声,溪言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目光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轮廓。
忽然他的手移到她后脑勺,轻轻按了一下,把她的脸重新压到怀里。
顾文澜还是天没亮就出门,昨晚溪言忘了给他准备早餐了,他空着肚子去了医院。
溪言起来吃完早餐在沙发上怔了会儿,拿手机想给许攸打电话的时候,发现手机里有信息,是昨晚周禹发来的,他说他到了。
昨晚她被那事弄得昏了头,把交代周禹的事给忘了,她回了信息过去,然后翻手机通讯录的时候,正好许攸的电话就进来了。
“溪言,陪我去趟医院。”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不是……”许攸有些难以启齿,“小朋友昨晚阑尾炎,在医院做了手术,刚才给我打电话来着,让我过去探望他。”
“那你……”溪言说:“就去了?”
许攸有些无奈,“我也知道不合适,说了不想跟他再有牵扯的,但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那副可怜样,我就一时心软了,但我一个人去肯定不合适,你陪我去。”
溪言想了想问:“哪家医院?”
“就你老公那家。”
“……”这么巧。
许攸说:“我以前经常在他跟前给你老公的医院打广告,估计洗脑的太厉害,让他产生了信赖感,一有毛病就找过去了。”
溪言好笑道:“你让你煞费苦心了。”
今早普外的项主任在听交班的时候大发雷霆了。
据说是因为昨晚一台阑尾炎的手术,原本一个小时的小型手术,一帮医生护士愣是在手术室里拖延了三四个小时。
手术台上局麻的病患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在手术台上,当他的目光对上旁边一排费解的视线的时候,顿时就吓尿了。
当然,这是夸张手法,反正就是吓到了。
原因是主刀的年轻医师在病患的回盲部找不到阑尾,几经周折,他找……来了白主治,也即是项主任的爱徒,白鹭。
谁曾想半夜里路上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造成了交通堵塞,于是白主治在路上硬生生被堵了两个小时,终于抵达急诊室。
白主治一上台,直奔回盲部内下方,摸到索状物,打开浆膜,见到阑尾,遂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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