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得到大量的恶意值，在哥谭这根难啃的骨头上打个洞这样的长足进展更让人高兴。

    “如你所愿，记住甜心，是你害死了半个哥谭的人。”小丑笑容疯狂而兴奋，对着无人机的脸让人不自觉的打寒战，他举起引爆器，毫不犹豫的按下去！

    一秒，两秒，三秒......

    杰茜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知道为什么我能这样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吗？”

    她踩着轻快的步子凑到小丑面前，明白自己今天彻底栽到眼前这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姑娘身上的小丑死死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盯出一个洞。

    踩着高跟鞋的杰茜只比小丑矮一点，她无视小丑的目光，狠狠拽着小丑的领子。

    屏幕前的小伙伴，焦头烂额的警员，快要绝望的戈登，以及一边关注着情况一边最快速度往回赶的蝙蝠吃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神转折？

    蝙蝠侠把蝙蝠车开出火车的速度，他听着直播，即使因为开车原因没有亲眼看到，光听那个冷静而微沉的女声也能想象得到现场画面。

    明明上次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她还是一个总体来说没突破普通人范畴的小变种人，现在这满身黑暗大boss气场的人是谁？

    “因为真正没有选择的人是你而不是我，这一场表演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意义，甚至主角根本就不是你，知道吗？你的名字起的真不错，人如其名——小丑。”杰茜轻轻拍拍小丑满脸白粉的脸，嫌弃的收回手，把手上沾的白色弄掉。

    屏幕前看到这一幕的观众们感觉腿有点软。

    “嘶！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有这样感想的可不止一人。

    实时关注着情况的蝙蝠侠迅速做出判断，改变原本前往哥谭大桥的路线，先去找戈登。

    等黑暗骑士站在大楼边缘，几乎要和黑暗融为一体的时候，正赶上敬业的警长一脸牙疼的表情盯着屏幕里那个面对小丑丝毫不惧，嚣张气焰几乎要溢出屏幕的姑娘。

    从警局的监控中同样看到这一幕的黑暗骑士也有点牙疼。

    然而屏幕里的姑娘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她不紧不慢的把小丑拽到平台边缘，揪着他的衣服，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他推下去：“你完了，小丑，你该知道，这次的性质不同以往。”

    黑暗世界的人不在乎制造多少混乱和邪恶，但像小丑今天这样不顾后果的挑衅整个黑暗法则，除非他能重新翻身镇压所有的反对者，否则将会被黑暗所抛弃。

    杰茜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小丑轻声细语，仿佛对他现在对糟糕处境丝毫不在意，甚至对杰茜对表现好像很满意，语调上扬，亢奋又诡异：“杰茜，小杰茜，你要把我扔下去吗？”

    就像每次蛊惑蝙蝠侠杀人。

    “我不是蝙蝠侠，杀了你于我而言没有什么伤害，我可没有不杀的原则。你说……小丑劫持的人质因为害怕而失手将你推下去，这个理由怎么样？死亡方式也足够戏剧化，不埋没你的名字。”“人质”小姐靠近小丑的耳边，背对着无人机。

    这是真话，但她也确实不愿意因此脏了手。

    然后不等小丑回答，杰茜做了又一件让所有人震惊的事——毫不犹豫的松手，把小丑推下去。

    直播的画面定格在小丑脸上，那是前所未有的因为事情彻底失控而露出的震惊表情。

    红色灵活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视野里，准确又默契的接住自由落体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