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知道是假的啊?”萨拉查反问,“我已经死了一千多年了,很多东西时间久了就自己看得开了而已。何况我现在留下来的这个样子能干什么?”
奥罗拉没接话,他继续写,“如果这一千多年来没有哪个活腻的愚蠢家伙改动过我的院训,那么他们就该明白,进入斯莱特林从来不是通往荣耀和舒适的捷径。它只是帮你看清楚整个生存环境的镜子而已,优胜劣汰,你要什么,就得同样付出和承受什么。”
所以这就是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核心区别啊,一个是不屑于计较,一个是懒得计较。
不过说真的,要是什么都看的这么清楚掂量得这么Jing确,那得活得多累啊。
萨拉查对此只有一句话——“所以我不选那种活在梦里的人做学生。活着本身就是累的,如果更累一点就能比大多数人都更有远见和成就,那为什么不?”
奥罗拉明白了这位创始人先生的想法,也就不在这个自己不擅长的领域里多话,转而继续和他时不时分享一些周围的八卦事件。可惜通常来说,萨拉查都不会配合的微笑,反而会把当事人挑剔得一无是处。
所以啊,有的人人生里没什么欢乐是很有道理的。在萨拉查眼里,奥罗拉实在太过没有追求;凑巧的是,奥罗拉也觉得这位创始人生前未免实在活得太累,现在呆在日记里这么悠闲也挺好。
“典型的赫奇帕奇。”萨拉查写。
“和赫尔加一样?”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很奇怪地,每次奥罗拉这么问的时候,萨拉查都不会再接下去,话题要么终止要么变成其他的方向。久而久之,奥罗拉开始有点好奇为什么萨拉查在触及到赫尔加·赫奇帕奇的问题上都会沉默。
这中间的缘由,怎么想都很有研究挖掘价值啊。
有了这个想法后,奥罗拉试着在图书馆找过好几次答案,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意料之中却也不免有些遗憾。不过她也没好奇心旺盛到去直接问萨拉查的地步,这还不如让她去问斯内普要他们的期末□□。要是她哪天想人生重来一次了,也许会这么干的。
求生欲和求知欲这两样东西,轻重缓急很明显。
周六的早上,奥罗拉带着那支魔法玫瑰去找了沃克斯和贝芙莉。不过据说沃克斯被比尔拖去感受魁地奇的魅力顺便补习飞行课去了,于是奥罗拉又在温室里找到了正在研究曼德拉草的贝芙莉。
她朝斯普劳特夫人申请了温室指定植物的研究权,得到对方允许后,打算自制一份可以解除石化的高级魔药作为这次作业的内容,也是斯内普给出的几个选项里最难的一个。奥罗拉在前两天已经选了一个相对简单不少的选择作为了作业内容。
她将手里的玫瑰朝贝芙莉晃了晃,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故作神秘地问:“猜猜看这是什么?”
贝芙莉疑惑而惊讶地看着她:“火龙心血?你哪儿来的?”奥罗拉忍不住笑了出来:“猜错了,这只是魔法玫瑰而已,火龙心血不是这个。”
贝芙莉听完后,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那支花朵,然后了然地点点头:“火龙心血杆jing上的枝条要比这个粗一些,确实不是。”奥罗拉欢快地笑了,手里的玫瑰摇摇晃晃在空气里惹眼的火热漂亮:“生命的智慧!它把自己伪装成火龙心血的样子,会让很多人上当而不敢去招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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