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为名,支走素翎与素媛。
此时房门紧闭,她快速换衣,只是这衣衫才换到一半,却听到卫玠质问素媛为何站在门外。
身上怕是或多或少沾染了桦树花粉,卫玠若是真如父亲所说……
她连忙将桶中剩余清水倒在身上,对门外大声斥责道:“卫公子,妾不慎身浸清水,此时进来怕是多有不便。”
卫玠才将手放在房门上,这一刻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是想不通,她好好的浸shi了衣衫?
“如此,我便在房门待你。”
乐霖皱起眉,赶紧快速的换着衣衫,警惕的看向房门。
两天换衣皆为他,当真是孽缘。
“乐家女郎?”
许久听不见她的声音,这黑衣人说坎园尚有同党未捉全,安静让他不安起来。
“乐家女郎?”
他急忙敲门,却得不到任何反应,心焦,让他回头对七堡冷声说道:“待在这里,背过身去。”
七堡张了张嘴,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然快速开门,又快速关门。
门合上,她恰好披上外衫,与他四目相对。
他颇为尴尬,脸都红了一圈,所幸,眼本是一线天,看不清他的坐立不安。
“卫公子……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更不可坦……诚……以……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对于他的举动,她已然怒了。
“乐家女郎,这黑衣人说坎园内尚有同党,我久不见你有动静,自是怕你……”他收住了话,却让他难以再说下去。
“卫公子,这是理由?”她握紧拳,这一刻她很想让他试试,她的针扎xue道的痛。
人体的痛xue,在哪,如何最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乐家女郎,你既来我坎园,又是我的医者,我只是要保你的安全。”他只能没话找话,却被她呛了声。
“卫公子,既然坎园如此不平静,不如就此别过。”她转身,意欲离开,却被他再次抓住手腕,她低眉,看向他的手,冷冷的抬起头,“卫公子,你这是何意?”
“诊金,我已付,你怎可不救便走?”他不知为何,不希望她离开。
“卫公子……你屡次损妾名誉,妾一忍再忍,终是不能再忍。”她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攥的更紧。
他的眼神是这般的执着,一如梦中,他在蔷薇花下,与她对视。
那时,他们是欢喜凝视,唯恐错漏彼此一个表情,因着思念,一夜无眠。
如今,他们是冰冷对视,唯恐看错彼此一个表情,因着误会,一念成仇。
“乐家女郎,坎园一夜之内便能寻到黑衣人,我定能保你安全……”他才说到一半,听到一声窸窣声。
他不顾她的怒,一下将她抱在怀里,抽出随身佩剑,环顾四周,终是在东南角看到一角衣衫。
慢慢后退,露出一丝暮色之光,这光恰好照在东南角处。
“躲在此处,伏击,阁下,可是挑衅?”卫玠高声说道,长剑一扫,剑气断幔帘,黑衣人乍现。
黑衣人呆愣片刻,便被飞身而来的七堡纠缠上。
两人刀光剑影之间,不见伯仲。
方才血战众多黑衣人,也是在灯光明亮处,如今卫玠一线天的眼,看的不真切,只能防守以待。
“若是一会有事,记得躲在我身后。”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很抱歉,在坎园,陷你于险境。”
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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