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两个都选么？”</p>

    <p>　　他揉了揉我的脑后，说：“不能，只能选一个。”</p>

    <p>　　我说：“那我都不太想选。”</p>

    <p>　　我又补充了一句：“感觉很不好，像是我睡了你，你为我出头，这和卖身没什么区别。”</p>

    <p>　　“那宋东阳，我不睡你的时候，你和马菲菲睡的时候，你一直这样，轻而易举地决定了我的死活。”</p>

    <p></p>

    <p></p>

    <p>第28章&nbsp;</p>

    <p>　　“对不起。”他立刻就反应过来，向我道了歉，又同我说，“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同我说。”</p>

    <p>　　我的拳头像打进了软绵绵的棉花里，有心想同他争执，又觉得没必要。</p>

    <p>　　你看，他道了歉，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称得上是受害者，那些事未必出自他本意。</p>

    <p>　　但就算马菲菲强迫他做事，也是他亲手把我推进一次次的漩涡，我不是圣人，又怎么会不怨恨他。</p>

    <p>　　我低下头，视线落在他的胸卡上，说：“我能许愿你以后都不会替马菲菲做事么？”</p>

    <p>　　他叹息出声：“那有些难。”</p>

    <p>　　“那你现在同我说话，又有什么意义？”我以为我没生气，但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早就把我出卖了。</p>

    <p>　　“虽然有些难，但我想答应你，”他向我走了一步，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你同我多做几次昨晚的事吧。”</p>

    <p>　　他的手很温热，我却像是被蛇信子舔过，我任由他握着，直白问他：“为什么？”</p>

    <p>　　他轻声回答：“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p>

    <p>　　猜到什么？猜到我们荒诞的**能破解马菲菲的手段？</p>

    <p>　　这太荒谬了。</p>

    <p>　　我抽回了手，不发一言，径自向教学楼的方向走，他的脚步声也跟在我身后，不急不缓，如影随形，像是一直在提醒我做出决定。</p>

    <p>　　我进了教室，摊开了课本，开始认真听课，但到了课间，许久未曾有动静的广播却播报了一条消息。</p>

    <p>　　“高三（三）班曾某，涉嫌偷窃财物，先全校通报批评，给予记大过处分，望广大师生以儆效尤，严格遵守校规校纪。”</p>

    <p>　　教室里瞬间“嗡——”地一声，同学们在小声地讨论着刚刚的通报，三班姓曾的同学只有一个，就是我们曾经的同班同学，曾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