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中还有一首，便是写了郑国上巳节之日，年轻男女们在溱水与洧水之畔游春，互诉衷肠之事。</p>

    <p>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姜羽念了一句，笑了笑，“燕国沂水之滨亦有芍药，待上巳节那日，我们便去沂水之畔赏春。”</p>

    <p>　　“好。”戚然明笑道。</p>

    <p>　　姜羽看戚然明一直在吃松子糖，不由得问道：“松子糖真有那么好吃？你怎么一直吃都不腻？”</p>

    <p>　　“你尝尝？”戚然明说。</p>

    <p>　　姜羽当然是尝过的，但还是打算再尝一块，不过，他并没有从戚然明递过来的纸袋中拿，而是把戚然明手里咬了一半的松子糖夺了过来，喂到嘴里。</p>

    <p>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确实觉得好像更好吃了。</p>

    <p>　　戚然明：“又不是没有了，为什么抢我的？”</p>

    <p>　　姜羽撑着戚然明的腿起身来，手勾着戚然明的脖子吻上去，亲完后，他笑着说：“你的更甜一些。”</p>

    <p>　　戚然明早已经习惯了姜羽时不时来这么一句，不以为意，擦了擦嘴唇，继续吃自己的松子糖。</p>

    <p>　　戚然明不搭理他，姜羽更加无聊，问道：“你不是说燕国的不是曲沃那个味儿么？”</p>

    <p>　　戚然明道：“吃惯了也没什么。”</p>

    <p>　　姜羽百无聊赖，躺回戚然明腿上，手沿着戚然明的腰细细地摸，戚然明有些痒，缩了缩：“你干什么？”</p>

    <p>　　姜羽道：“然明，你的腰好细，楚宫纤腰。”</p>

    <p>　　这人纯粹就是没话找话，戚然明按住姜羽的手：“别乱摸。”</p>

    <p>　　姜羽本身没那个意思，戚然明一句别乱摸，反而让姜羽来了兴致，坐起身来，不仅摸着腰，还摸到了戚然明腿上。</p>

    <p>　　透过时不时飘起的车帘，戚然明看到车窗外的仆从们，有点慌，拦住姜羽低声道：“这可是在马车上。”</p>

    <p>　　“马车上又怎么？你不出声，旁人也不会知道的。”姜羽贴在戚然明耳畔，吻了吻他的耳背，悄声道，“就用手，不干别的。”</p>

    <p>　　“……”戚然明攥住了姜羽的衣襟，不自觉地并拢了腿，缓缓低下头，靠在了姜羽的肩上。</p>

    <p>　　……</p>

    <p>　　从蓟城到洛邑的路程好像还挺短，姜羽感觉，没多久就到了。之所以这么感觉的原因，不能细究。</p>

    <p>　　总之戚然明觉得姜羽是越来越过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