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欲地把东西收好,荷包也塞进自己的怀里,努力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赵林寒扯着他的衣袖,拉着他往外走,誓要同他算清这一笔账。
郑然非哭丧着脸,已经预知到了自己凄惨的未来。结果他刚伤心没一会,就又想起一件事。
一只腿还没迈出真武殿,他扒着门,眼巴巴地对池天成道:“山下还有十里红妆,我还没有送上来,掌门记得派人去取。”
这话一出来,许多人瞪大了眼睛,池天成更是脸色铁青,暴跳如雷。
赵林寒这次扯他,已经不是想同他算账,而是想救他性命了。他怕还没跨出青城山,郑然非这个无药可救的作死小能手就会被众人群起而攻之。别的不说,掌门现在肯定想把他千刀万剐了。
后院的弟子住处,赵林寒带着他回到自己的宅院。四下无人,他关上门,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他转过头,气呼呼瞪着郑然非:“你说话能不能带一点脑子?”
郑然非委屈,却不敢吭声,非常识趣地任他发泄。
赵林寒也不是真的很生气,在郑然非掏出荷包之前,他一直处于看戏的状态。直到看见那个荷包,他才突然失色,意识到不能再任由郑然非自由发挥下去了。
不过这会儿,连荷包都是小事。更重要的是:“这是婉婷的婚事,你别抢了风头。”
别的都还好,他最后那句话,可真是捅了马蜂窝。明明是给曲婉婷准备的贺礼,却偏偏要说成嫁妆,还是在那种情况下。
是个人都会想歪,以为他是正儿八经想同青城派结亲了。
那是不可能的,池天成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将离更是按耐不住地发出剑鸣。要不是赵林寒动作快,只怕他当场就要和郑然非决一死战了。
郑然非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赵林寒在说什么,忽然垮下肩,脸上写满了惨不忍睹。
他真不是故意的呀!
在赵林寒出现后,他就没敢再胡说了。可偏偏,自己最后的神来一笔,反倒成了最不该说的话。
他低着头,恹恹地认错:“对不起。”
赵林寒也知道他多半是慌乱之下说错了,并非故意这么说。不过,他想质问的也不是这个。
真正让他心存芥蒂的,他还没开始问呢。
想到这里,他冷笑一声,眯起眼睛,死死盯着郑然非,道:“我的东西,怎么到了你手里?”
郑然非:“……”
他挠了挠头,试图蒙混过关:“这件事,说来话长。”
说完,他看赵林寒的脸色不对,赶紧补充道:“但我可以长话短说。就是那天夜里,你不是在路上睡着了吗?但你总要休息,后来我帮你脱外衫时,就发现了这个荷包。”。
他弱弱地道:“我当时摸着感觉质感不对,有些好奇,就打开看了看。”
当他发现里面装了什么,一整颗心都被触动了。心里酸酸涩涩,五味杂陈。他好想告诉赵林寒,同他说,不必爱的如此小心翼翼。他在,他一直都在。
就算失去记忆,就算时空转换,沧海桑田,他也一定会再次为他怦然心动。因为爱已经记在了心上,刻在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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