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消停过,一会儿翻个身,一会儿蹬蹬被子,一会儿坐起来倚在床柱子上不知道想什么,也不晓得折腾了多久,最后干脆起床出去了。
嫡长子的份量在老爷心里头确实是不轻,史氏原本是被身边的动静吵到睡不着,这会儿周边安静下来了,她这心里头沉沉的,还是睡不着。
长子越是优秀,老爷就会将其看得越重,日后国公府的人脉少不得要全都交到长子手里。
史氏未出嫁之前也是候门出 身,又做了几十年的国公夫人,虽说只管了府里的一亩三分地,但眼睛却并非是只看到了自家府上的这点东西,整个国公府除了爵位之外,最重要的还是老爷手里的人脉,这东西的重要性甚至可以跟爵位相提并论。
爵位的继承人,毋庸置疑必然是嫡长子,但是老爷手里的人脉,就未必需要嫡长子才能继承了,全看老爷自个儿的心意,想留给哪个儿子就能给哪个儿子。
若是长子和次子都不争气,那还有可能会轮到政儿,但是现在,次子是不争气,政儿自己也不争气,争气的那个儿子反而是最名正言顺的长子。
夜深了,史氏越想就越坚定了要把女儿送进宫的想法,有荣国府做倚仗,敏儿的才貌若是也能够出彩的话,没道理争不出一个妃位来,若是再幸运一点,生出个儿子来,那就更好了。
她的后半辈子,政儿以后的前途,都要寄托在女儿身上了。
自从装病头痛以后,这还是贾政头一次晚上看书,而且是看了整整一夜,虽说心思挺浮躁的,很难把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但是瞧着架势是足够的。
贾敏是唯一一个睡着了以后又被活生生饿醒的,半夜里一个人委屈巴巴的盯着床帐,要哭不哭。
她现在是真没心思想几个兄长的事儿,甭管是大哥要殿试,还是二哥跟荣安郡主的近况,还是三哥又哪不痛快了,这些她都不关心,每天的功课从早排到晚几乎没有空着的时候,偏每顿饭又不能吃饱,肚子一直唱空城计,这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哪还有Jing力想旁的事情。
殿试是在皇宫的保和殿进行的,这条件自然不是考棚和贡院能比的,可以说是不冷不热,温度适中,更没有什么异味。
而且考试时间只有一天,早上开始,日暮交卷,中间当今圣上只进来溜达了一圈,根本就没多待。
贾泽作为这一届考生当中身份最高、最特殊的一位,待遇自然是不一样,皇上特意在他身旁站了一小会儿,还伸手翻看了他已经写过的试卷,全场有这个待遇的只此一人。
贾泽倒是淡定的很,别指望一个曾经做过亿万年三足金乌的人会害怕一个凡间帝王,再者他真的不是头一次见当今了,祖父还在时,每年参加国宴都要带着他们这几个孩子,后来祖父去世,父亲只要是在京城,过年的时候也会带着他们进宫的。
所以他不光是见过当今,还被揪出来问过话,虽不是熟人,但相互是认识的,不管从哪方面看,他今日都没有紧张的理由。
不过他身边临近的考生,大概是头一次面圣,心情太过激动了行,皇上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了旁边倒吸凉气的声音,考生与考生的距离,自然是不足以能够看到对方的试卷。
不过贾泽修炼多年,除了眼睛可以看之外,神识也可以看,一时好奇就放出了自己的神识,旁边洁白的宣纸上有一处大块儿的墨迹,得,这张纸包括已经写上去的内容算是废了,还得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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