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
就是这个人吗?
他身后道道影子显现,沉默地静立着。
暗影阁。
他们看着躺在椅子上的殷不救,这个男人,曾经的殷皇,看起来四五十的样貌,穿着皇袍,喝下剧毒,在椅子上静静地死去。
这个曾经设计将暗影阁几乎绞杀殆尽的男人,鬓角已有白发,眼角已有细纹。
恨意与怒意在殷殿里升腾。
他们想过很多种方法,该如何将这些年的痛苦还给他,可是他选择了最懦弱的一种方法,一了百了。
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半点力气用不出来。
兰追看着这个男人,突然觉得有些无味。
这样一个人。
他回头,看向暗影阁的杀手们,这也是他的家人。
“算了吧。”
兰追摇摇头,脸上的穷奇面具带着骇人的冷光。
他手指苍白而修长,搭在暗色的面具上,然后缓缓地取了下来。
眸子清冷而纯粹,带着有些僵硬的笑意。
很久不曾笑过了。
“和这种人计较,也没意思。”
他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像蝴蝶停在了眼睑上,腮边露出一个酒窝,眸子清亮,倒是任谁都想不到,这便是凶名赫赫的追魂刺了。
静立在身后的暗影阁老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低头看看已经凉透了的殷不救。
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意思。
……
药林中,子车两人听见消息,稳稳地点了点头。
一人继续捣药的手稳稳的,一人继续逗弄着蛊皿里的蛊虫,淡定自若,让传信的人以为这两人没有听见,不由得又重复了一遍。
“穹收殷为一省,更名炎城。”
子车痕淡淡颔首,“知道了,多谢。”
后面几位神医诧异道:“圣手,您似乎没怎么感觉惊喜?”
子车痕手下动作不停,“病还要治,药还要煎。”
子车筹将一把蛊食丢下,“蛊还要炼,人还要救。”
大战是结束了,他们的事情又没有结束。
诸位神医了然,接着为自己的沉不住气而汗颜,道了一声多谢,纷纷回座,药林又安静下来。
子车筹歪歪脑袋,轻声道:“哥哥,你好像加错药材了。”
子车痕低头一看,沉默一瞬,又指了指子车筹的蛊皿。
“我的蛊!”
看着手忙脚乱去捉偷偷越狱蛊的子车筹,子车痕低头笑着摇了摇头。
……
“百影百影,给我带上那一匹新布。”
“楼主,殷皇自尽了。”
“那个玉佩呢?我觉得师父肯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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