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巴浦洛夫和一堆行为主义的人才能解释的了得事,他只需要知道他是因为习惯了。
但他对宋煜城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的确是没什么异样的情感。只是做的那会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感受,但毕竟那会做在兴头上了,脑子里只有快感和愉悦的情况下什么也不能保证。而且做完也就完了,没什么。
追求快乐是人的本性。对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们来说更是了。
周恒清的脑海里乱的和打仗一样,兵荒马乱沙尘硝烟四起。无非就是想证明他自己还是正常的。
一没有对除了宋煜城以外的男人有性趣,二没有对男人包括宋煜城有兴趣,三依然喜欢女人——他如此证明了自己还正常。
所以没什么变不变态。他只是在床事上从宋煜城和林月中选择了宋煜城,是因为对男性来说生理上的满足比心理情感来的要重要——他不得不承认和宋煜城做比和林月来的感觉要好,好很多。
周恒清现在才承认——他身体出轨,彻底的出了。
之所以现在才承认是觉得之前的消极抵抗也算抵抗,所以还不能算出轨。
他自己都知道这其实是狡辩。然而他现在需要用很多的狡辩和谬论去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曾经有本书上说男人难以忍受妻子的身体出轨,女人则难以忍受丈夫的Jing神出轨。
于是周恒清拿这句话去安慰自己没有Jing神出轨。
但他忘了自己本来就没在轨上。
所以那些他所口口声声说的道德和责任,也从最初就没有过。
可能是从他和宋煜城婚后的第一次上床,可能从他娶林月,可能从他和林月谈对象那会还和宋煜城上床,可能从他给林月表白,可能从他和宋煜城九年前的第一次上床。
那些东西被他不知不觉的扔了,不知道时间地点,现在找都找不回来。
所以他现在所说的都是愧疚变了个样罢了,假的。
他只是想想法设法的去对林月好。他骗了林月,林月为他的自私赔上了一辈子,所以他要补偿,对林月怎么好怎么来。
于是周恒清拎着一袋好吃的,一路上都在琢磨着林月到时候会说什么、他应该怎么给林月说、怎么哄林月,就这样慢慢悠悠回了家。所以一进门林月就皱着眉头沉着脸冷冷的来句“我昨天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知道不”时他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
宋煜城说的很准——林月就算生气也不会给他表现出来的。
“昨天在外面没有听见,后来又晕晕乎乎的。”
周恒清“老老实实”的交代。林月不依不饶的问:
“和我爸喝的时候你连白的都跟喝白开水一样,怎么一到外面就喝多了?”
“宋煜城灌的比那要狠得多。”周恒清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宋煜城不是开车么。”林月盯着他问道,“而且我昨天听他说话也没什么不对,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昨天打的去他家的好像。他比我能喝的多。”
“你喝多就往人家家里跑?”林月皱着眉头的喊道,“还说晚点回,你结果直接不回了!”
周恒清站在那不狡辩,不停哄着林月保证下回不这样了,看起来窝囊极了。但他理亏,亏得厉害,所以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一个巴掌拍不响,周恒清都这个样子了,林月说一说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一脸不悦的看着周恒清。周恒清这会把一袋子的吃的递过去,抱歉的笑着说是刚才“顺路”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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