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良心。”
宋煜城盯着周恒清利索的说了一番。周恒清怔怔的看了宋煜城,半天才反应过来,却只干巴巴说:“不对。”
“怎么不对?”
周恒清组织了半天语言,却说不清楚原因,只能喊:“这是谬论!”
“对。”宋煜城干干脆脆的承认了,又说,“你推翻它。”
周恒清盯了宋煜城半天也说不出来原因,但他不想就这么简单的被说服了。拼死的挣扎了一下,沉声道:“这套谬论给别人说吧,别再和我拿‘关系好’做幌子。像我之前说的,只要肯花时间,你和谁都可以关系好到‘这样’。”
“我为什么要花时间。”宋煜城看着他勾着唇角反问,“你以为我闲的?”
“那你和我吃饭上床的时间都哪来的?”周恒清冷笑。
宋煜城淡淡笑着,说:“你是你,别人是别人。”就像当年周恒清和宋煜城谈起朗韵的事一样。
周恒清却不再接受这样的答复,忍不住皱着眉头:“我就怪了!为什么是我不是别人。”
宋煜城很坦然:“当年为什么,现在就为什么。”
“你当年是没人可以上,你现在有朗韵了。”
“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在你锅里呆了好几年了,你也该腻味了。”
宋煜城沉默了一会,笑着说:“习惯了。”
这很矛盾。但周恒清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去说,半晌狠狠开口:“改了。”
宋煜城居然笑了笑,说:“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为什么要改?”
周恒清对这种没脸没皮似的答复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扯着嘴角勉强的嘲讽“习惯让人无知”,被宋煜城一句“我没觉得我有知过”打了个落花流水。
他皱着眉看着宋煜城,咬了下嘴唇,转身就开了车门。然后看了眼对方,冷淡的扔下一句“总之我话说到这了,你自己清楚”,下车,合门,逃似的往楼里走去。
回到家,林月还没睡,在书房盯着电脑上忙着作图,见他回来,问他外面冷不冷,怎么这会才回来。
“去宋煜城家坐了一会,也没注意时间。”
周恒清在书房门口,注视着林月,温和的笑着“老实”回答——的确是“坐”了会。
接着他嚷着“瞌睡得不行了,你还要画多久啊?”然后听到林月无奈的抱怨“还得一会”。他顿时松了口气,说了句“那我先洗了睡了啊”后进卧室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一进浴室他就迅速脱了衣服,然后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赤身裸体上绯红的点迹,虽不算多,但很明显。他忍不住皱了眉头,心中骂着宋煜城真是能把自己害死。
其实穿了衣服也就没什么了,但最主要的是脖子上的。林月万一到时候看见了他怎么说?宋煜城屋子里太暖和了有蚊子?或者说是过敏?
不过只要不被林月发现就行。所以他洗完澡匆匆进了被窝,关了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在林月睡觉前一直神经都紧绷着,根本就没有睡。而林月蹑手蹑脚的进了屋,没有开灯,走到床边,坐下,钻进被子,靠在他旁边抱住他,这整个流程他都清清楚楚。直到林月的呼吸逐渐趋于平和且缓慢时,他才逐渐放下心来。
他又在心里把宋煜城翻来覆去的骂了一遍,同时也想起了从进宋煜城家门后一连串刚才发生的,却是说不清的感受。
他问宋煜城为什么的时候其实也在问自己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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