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见见容丹。”
棠敷怔了怔,忽恍然大悟道:“哦,是了,我倒忘了这事……”他顿了顿,欲言又止,“沧玉,你应该还记得?”
“我记得。”沧玉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大概是洗不白了,偏生事事都有必要,因此看淡了许多,随他们怎么想,反正眼下还没喜欢的女孩子,待到以后再澄清也不迟,说不准他们还会高兴自己终于逃脱苦海。
“她到底是青丘的客人,咱们纵不怕霖雍,可毕竟是应承了人家的事,倘若她日后出了什么不测,霖雍问责起来总归理亏,反叫六界看了笑话。”沧玉淡淡道,他没太Jing心去解释自己不喜欢容丹这件事,只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信不信由得棠敷,他不怎么在乎。
棠敷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高兴起来,可能是信了沧玉这番合情合理又多少有点扯淡的说辞,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倒忘了这事,我们陪你一道去。”
这叫沧玉不由得有些懵逼,心道:棠敷居然这样就信了么?
棠敷当然不是真那么单纯,一来是他相信沧玉对狐族忠心不二,这番说辞合情合理,于公于私,沧玉确实都该去见见容丹。于公,容丹是狐族答应庇佑的客人,沧玉身为大长老,本该照看;于私,容丹是沧玉的心上人,他能忍到此刻方才确认对方安危,已是不易。
而这番话中,显然是公大于私,并无任何私心作祟。
要是换个其他人,棠敷还不会这么想,可沧玉的确是这样的狐狸,魇魔作乱之时,他并未被儿女私情绊住脚步;魇魔之乱结束,他仍一心一意为狐族着想。
二来,若沧玉要保证容丹的安危,必然要长留人间,等到这位客人愿意同他们一道回青丘。容丹是为她母亲而回到姑胥城中,凡人寿命虽短,但好歹也有数十年的活头,棠敷看过那老妇人的面相,少说能活到□□十岁,母女情深,怎忍得骨rou分离,那么沧玉自是要在人间待上几十年时光。
至于待到几十年过后要用什么借口,那时再愁就是了。
因此待沧玉这番话说完,棠敷毫不犹豫就相信了他,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
他们两只妖拍板做了决定,玄解与酆凭虚自然没有异议,酆凭虚甚至松了口气,他虽不惧战斗,但无谓的争斗最好能没有就没有,更何况他并不想与棠敷的好友动手,免得伤了和气,还要叫棠敷为难。
四人一道前往容家,容丹的母亲身体不大好,因在梦中见着女儿,多年来种种思念与欢喜满溢而出,叫魇魔尽数吞噬,使得醒来后生了场大病,如今还躺在床上休息。院子里只有容丹一人忙活,她刚刚打扫了院子里的落叶,又煮了药喂了容母喝下,此事正在看蚕茧,准备剥出线来纺织。
容家只有母女二人,四人都是男子,当时魇魔还在时倒一切从简,不必讲什么礼仪规矩,此刻大不相同,怕容丹叫人说闲话,他们走到巷口就停了下来,沧玉只身去敲了敲容家的门,打算对话从简。
容丹应声前来开门,见着沧玉站在外头,神色淡淡,一时间心头不知涌起多少酸甜苦辣,只觉得舌尖发麻,低声道:“沧玉,你怎么在这?你……你是来抓我的么?”她愣了愣,又苦笑着回望了下家中,“先进来坐吧,我为你沏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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