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也勉强能够闻见。

    他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啤酒瓶子，笑容越发猥琐：“既然都是独身的话，那么来陪叔叔喝几口怎么样？叔叔看你们长得挺好看的，应该酒量也相当不错吧？”

    乔婉的注意点倒落在了大叔那句“你们都长得挺好看的”上面，印象中乔妺都只是轮廓好看，一看正面就曝光死，关键是这个正面还不好忽视，于是一直都有人说她长得丑。然而现在大叔说什么？乔妺好看？

    她细细看了两眼，好像不知不觉的，真的好看很多了，现在光线也说不上多好，乔妺的脸上的光线被她挡了一大半，也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确实是非常好看。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乔妺居然也变得好看起来了。

    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吗，大概高二结束的时候她就能够变回原来的样子了吧？

    见自己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大叔越发放浪起来，“来喝一杯啊，大叔可以帮你们结账！大叔可有钱了。”

    乔婉撇了撇嘴。切，有钱，你面前的两个高中女生，一个是富二代，一个小小年纪就赚了一百多万。

    “不用，我们自己可以结账。”乔妺丝毫不为所动。“大叔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去找服务生，我们不懂怎么帮助你。因为不熟，更加不可能跟你一起喝酒。”

    乔婉连忙附和道：“对对对，我的姐姐说不能喝酒，那就是不能。”

    姐姐？乔妺嗤笑一声，这瓜娃子怎么动不动就乱说话。

    可是要是说同桌的话，怪大叔一定就能够知道她们的年纪不大了。

    上了大学的话，基本上就没有同桌这样的概念了吧？

    “现在的女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尊老爱幼啊！”见自己的要求不能被满足，大叔就开始借着酒耍起酒疯，“这地方除了你们这一桌，哪里还有地方可以坐啊？真是越来越失败的教育！只是拼桌一起吃一个烧烤而已，你们怎么搞得好像我要对你们做什么一样？”

    烧烤店本身是吵吵闹闹的，但是大叔嗓门一开，别的人都安静下来了，一双双好奇的目光在乔家两姐妹的这一桌逡巡，好像在等着好戏开场。

    世界上最好看的猴戏，莫过于别人的矛盾。

    充满戏剧性，却没有导演。

    尤其是这样，好看又充满着傲气的年轻人，和素不相识的老年人之间的矛盾，总是能够衍生出各种能够抓住眼球的走向。

    比如年轻人训斥老人。

    又或者老人对年轻人做什么......

    一双双的眼睛，使得乔婉想起早上被众人围观的尴尬，她觉得不自在，但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又不敢直接跑到乔妺的身边，将头埋在她的身上装死，于是只能看着乔妺的脸，以此给自己一点安慰。

    “喂，我说你们这些用家里辛苦赚来的钱吃喝玩乐的丫头片子......”大叔说话间一只粗糙的手已经伸向了乔婉放在桌子上的手，乔婉看见了，略微缩了一下，只是大叔的手居然也跟着移了——

    这就是冲着她来的！

    “啪！”

    乔婉也不知道乔妺是用什么东西敲了老男人的手一下，但是就着灯光可以看到，他肥厚的手背上面很快就肿起来两道。

    趁着老男人暴跳如雷的功夫，乔妺一把拉起乔婉结账走了，全程一气呵成，丝毫不乱。

    如果不是回到酒店的时候，乔婉发现她的手也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