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声,然而等了片刻,他却还是不说话。
东青鹤望向他:“其他事我们可慢慢再议,若你知道这‘风沙’的来历,或者有旁的消息,哪怕一点点也可先告诉我们,你难道想看着金长老就这么药石无医吗?”
“我不想,我不想……”鱼邈连忙摇头,“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听着那可怜的抽噎声,堂内沉寂半晌,响起秋暮望冰冷的声音。
“拉下去,先打五十鞭,他若不说,再加二十鞭,要还是不说……”
秋暮望转向符川,符川了然的点头,一把将鱼邈拖了出去。
远处的青琅看看那个挣动的瘦弱少年,又看看常嘉赐。就他所知,嘉赐和这小弟子的关系还算不错,也许会出手相救?
结果对上的却是无动于衷的一派模样,常嘉赐连姿势都未变一个。
青琅低声道:“星部的鞭子可不一般,打不死人,但是能活活把人疼死,以那小弟子的修为,二十鞭就足够他在床上躺一个月了。”更莫说五十鞭,七十鞭了。
常嘉赐没说话,只默默看向了堂上的东青鹤。
东青鹤的脸上似有些犹豫,但他既然将星部交由秋暮望所管,便是信由秋长老的铁面无私,他以前不会指摘,现下在那么多人面前,自然也不会。
不一会儿果然听见鱼邈的哭声响亮了起来,伴随着噼里啪啦地抽打声,在静谧的殿内幽幽转荡。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待抽到四十下的时候,鱼邈的嘤咛已经渐弱了下去,时有时无的,空气中则飘散出淡淡的血腥气,
常嘉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那羊山派的长老又忍不住道:“虽然金长老中毒的手法同我们福掌门还有游天教的万教主有所不同,可事发时间如此蹊跷,我们也不得不防。要我看,他若不说,我们也不该如此耗着,或许查查那小子近日和门内其他人是否有甚过近的往来会有些旁的消息。”
这话一出,殿内人的视线都止不住往座上的东青鹤瞟了过去,前几日常嘉赐和鱼邈一道在路上闲逛的姿态可是不少弟子都看见的,真要查的话,常嘉赐自然难逃干系。
东青鹤在各方注视下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他之前对常嘉赐多方照顾,因为混沌巨兽之事在前,救人的是他俩,旁人也轮不到说话,然眼下事关金长老性命,他们又没有旁的线索,能抓到一点自不该放过,所以众人若有怀疑,招常嘉赐来问问也算理所应当,东青鹤要在此时要说个“不”字,这庇护之心就显得太过突兀了。
常嘉赐看着远处那人,东青鹤也在看他,两人对视片刻,常嘉赐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一瞬的温软之色。
就在东青鹤要开口时,殿外忽然传来一声冷喝。
“……我辰部的弟子自然是彼此亲近,按你的意思,难道要让我部内的人一一过来受这鞭打盘问才算作数?!”
话落,一道白影倏忽飘至,负手而立,倨傲地看向那先头说话的羊山派长老,看得对方脖子都缩了回去。
慕容骄阳冷哼一声,继而转向那头的秋暮望,不快道:“让符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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