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傻……那送枣子的说什么时候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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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才被常嘉赐恶狠狠地赶走,今儿个鱼邈半点不计较地就随传随到了,还按着他的意思抱来了一堆的书和吃食。
“这个……这个书字好多,我还没有看完呢。”鱼邈拍了拍桌上的典籍卷册,给嘉赐解释。
你都能轻易看完的书,是得有多白痴。
常嘉赐在心里轻蔑,面上倒是还算配合地点头。
“放那儿吧,我先看着再说,你最近如何?”他用的口气同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凉凉软软的,就好像他还是东青鹤那个乖巧的小徒儿一样。
鱼邈笑起来道:“我很好啊,我们辰部近些时日正造新的藏卷阁呢,里头有不少东西都要打理,我做得很好,慕容长老说……如果我下回不犯错的话,也许就有机会拜入辰部了。”
“你还没……”进辰部啊?这都多久了,得犯了多少错到现在还被关在外头呢。
常嘉赐都服了他了。
“就快啦就快啦。”鱼邈倒是满怀信心。
听常嘉赐关心自己,鱼邈也礼尚往来的说,“那你好吗?”
常嘉赐大方地对他张开了手,意思是“我什么情形你看不见吗?”
他戴着纱帽,鱼邈只能隐约看到里头一张裹着白纱的脸,他想问什么,又不敢问,支吾了半天,只憋了一句。
“……嘉赐,你长高了好多。”
常嘉赐笑:“还有呢?”
鱼邈盯着他打量了一会儿,关心道:“你受伤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常嘉赐翻了个白眼,他真不信门里没有风言风语,但是鱼邈能那么睁眼瞎,好像全天下的判断都与他无甚干系一般,也是个人才。
“你就没什么别的想问的?”常嘉赐说。
鱼邈顿了下,竟然反问:“那你想……告诉我吗?”
常嘉赐冷笑着摇头。
鱼邈则点头:“那就不要说了,我不用知道。”
常嘉赐一愣。
“反正你和门主在一起……如果你是坏人的话,门主会知道怎么做的,而我们还是朋友就行啦。”
“朋友……”常嘉赐呢喃着这两个字。
“是啊,上次你来看我,这次我也来看你,喏,吃枣子吧嘉赐,这个是新鲜的。”说着,鱼邈又从自己一直挎在胳膊上的篮子里挑了一个大的,先在衣角上擦了擦才给常嘉赐递过来。
常嘉赐不由自主地接了,放进嘴里嚼了嚼,不怎么甜,还有些涩,他却鬼使神差的没有吐,而是勉强咽了下去,这才起身对鱼邈说:“既然如此,我一个人待了好多天了,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去吧。”
……
当日花浮初初现于青鹤门中便是一身惊艳妖异的金红,如今常嘉赐也同样身着同色长袍,就这么在青鹤门内的大路上招摇而过,会引得如何侧目也就可想而知了。
更何况他与东青鹤那难以言说的关系,都使得青鹤门内人人好奇,却又顾忌东青鹤没有人敢多嘴。
“我们要去哪里啊?”鱼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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