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因为我的粉丝抵制团体的演唱会。”加重在我脸颊两边使的力气,他眯着眼告诉我,“她们想要我单飞,故意捣乱。”
“你的意思是……你的粉丝都故意没买票吗……”
纪晚礼是团里人气最高的,他的粉丝占百分之三十所有,要是全体抵制不买票确实有可能造成本应最受欢迎最热门的演唱会首场无法坐满。
“不买票不会影响上座率。”他否定。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们捣乱是在买卖上做文章,制造开演前一天票没卖完的假象,门票刚才重售是秒切。”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们不红了呢!还特别着急想搞个大新闻。”万万没想到我团的粉丝内斗如此严重,我突然头痛起来,“可失忆的事我说都说了,不能撤回……你早告诉我嘛,唉。”
“谁叫你蠢?方去病让你把微博写的有爆点是让你把出车祸写的有爆点,他根本没叫你公开其他事!爆出失忆会给你带来多少影响知道么?”
“比如?”
“你会冒出一堆前女友和亲生父母,反正你不记得过去的事,她们想怎么污蔑你就怎么污蔑。”
我完全没考虑过这点,现在纪晚礼提出来,光是想象之后源源不断找我认亲的父母我就口吐白沫,瞧瞧我的智商,我真的活该过的辛苦吧。
“对哦……那我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
“不怎么办是怎么办?”
“睡觉。”
“就这样当做没发生好吗!”
“巡演后再说。”
把我丢到床上盖好绒被,纪晚礼解开衬衣,转身走进浴室。浴室的四周是磨砂玻璃,我能看见他身形的轮廓,隐隐约约地侧对我,我不禁靠在床头欣赏起来,和他上床肯定是中彩票投票一样的好事。
待他洗完澡,我们像昨晚那般分床睡觉。
回上海的头天夜里我因为疲劳睡得很熟,今天不那么累,我认床认的辗转难眠,犹豫半天还是试着叫纪晚礼的名字,希望能叫他陪我一起睡。
即使这是我们俩商量好决定的事,我依旧要说——分睡两张床对热恋情侣真的不人道。
“晚礼,你睡了吧?”
“……”
“晚礼。”
“……”
“晚礼。”
“……”
“晚哥哥。”
“……”
“亲爱的……”
“你烦不烦。”
“我想到你的床上睡。”
纪晚礼没说话,我当他默认,直接从床上跨着跳过去,然后地鼠一样钻进他的被窝里。他背对我头也不回一下,搞得我不大开心,这么冷淡干嘛。
“我还想你抱着我睡。”
“……”
“不行嘛。”
“……”
“那我抱着你睡。”
他不知在想什么,是睡觉还是没睡,始终沉默,于是我故意抱着他挠痒痒,挠他的腋下和腹部,想逗他和我说话,或是生气的毒舌、骂我两句。
“夏阵雨。”
纪晚礼回身抱住我,他的呼吸炙烫,压迫浓重热度的气息抵在耳边。“我不想你明天无法工作。”
增高鞋垫
我也不想我明天下不了床。
虽说和他上床是中彩票一样的好事,但我现在没有会幻想我和纪晚礼为爱鼓掌的脑残西皮脑,而是偏唯粉的思维方式,较为理性排他,不希望正主和任何人上床——就算那个人是我自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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