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或如蜻蜓点水般温存。景殊同脸颊浮上两抹红晕,眼睛虚虚眯着,掩去了眼底波光潋滟的春、色。
萦绕在两人间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靳川行也不好过,小男友躺在身下一点都不反抗,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他真是恨不得把对方剥光了整个吃掉。
他撑着身体想要离开,景殊同却伸手勾住他,抬头又啾了一口,邀请的意思很明显,还想亲。
靳川行深深吸了口气,“小石头还在。”两人亲吻时小石头就挤在他们中间动来动去,这会不知道挤到哪里去了,被挤坏了没有。
男朋友磨磨蹭蹭的,景殊同干脆自己动口了,凑上去叼住男朋友的嘴巴,含糊道:“没事,它生命力顽强。”
男朋友还能说什么,当然是从善如流。靳川行纵容的轻笑一声,托住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小石头艰难的爬上沙发背正想控诉,转头看见爸爸妈妈又亲到一起了,“唧!”
景殊同邀请时就做好了深入发展的准备,他跟靳川行确定关系的时间不短了,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也好歹互相帮助一下。
结果对方都把他剥光了,亲了又亲摸了又摸,就是不碰那个地方,前后都不碰,硬邦邦的顶着他也不碰!
他光溜溜的被抱着睡了一晚,差点怀疑自己的魅力。
第二天,景殊同是被脸上的瘙痒弄醒的。小石头爬到爸爸脸上爬来爬去,身后拖着的尾巴便在景殊同脸上扫来扫去。
景殊同拎着儿子的尾巴提了起来,“你又长毛了?”
“唧。”小石头骄傲的叫了一声。继脑袋长毛后,它的尾巴也覆盖上了一层雪白的绒毛,看起来尾巴更加大而蓬松,有点松鼠尾巴的样子。
“不错,比以前好看了。”
“唧。”师娘喂我吃了能量ye。
“什么师娘,你要叫、嗯,外婆。”靳川行是妈妈,他的师娘可不就是外婆了吗?穿好衣服,他将小石头搁到肩膀上,“川行呢?”
小石头便兴奋的将他带去找靳川行。
老实说昨晚过后景殊同都快将搓衣板的事忘了,看见靳川行他又想了起来。他站在门口略有踌躇的问:“你在做什么?”
靳川行起得早,这会儿已经将昨晚两人换下来的衣服洗完了,正在拧干晾晒。明显使用过沾了水的搓衣板倚在他脚边的墙上,靳川行说:“洗衣服。”
我当然知道你在洗衣服,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拿搓衣板洗衣服!“你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
“当初发掘遗迹时旁边还有些其他工具,考古科学院考证后说这应该是古人用来洗衣服的工具,”男人解释道,“而且我偶然看见老师用过。”
现在的技术人类连太空都征服了,机器人也研发到不知多少代,自己动手洗衣服对现在的大部分人来说属于闻所未闻的事,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洗衣服难道不是家用机器人的工作?
所以有时候老师把师娘惹恼了,师娘便让老师自己动手洗衣服当作惩罚。
殊同愿意用这种方式惩罚他他相当乐意。
将最后一件衣服晾好,他走过来拥住景殊同的小腰,低头在唇角亲了亲,“早上好。”
休想用一个亲亲打发他!“你不觉得这个搓衣板还有其他用途?”
靳川行揽着他下楼吃饭,“嗯?”
“上面凹凸不平的格子跪上去一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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