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被他看得有些怕，心慌。直到那只手快要抓不住衣服的时候，才伸手去救急。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吴牧只来得及抓住长衫，亵裤就当着郑宏月的面落在地上，盖住那双露出来的没穿鞋子的脚。

    郑宏月的眼神随着亵裤落在他的脚上，长衫衣摆掉在地上，衣摆脏脏的，吴牧就像是个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吴牧的脸就像是熟透了的西瓜，尴尬的想要变回原型。

    吴牧露出来的脚趾头不自在的动了动，屁股一阵凉飕飕的，郑宏月看着那圆润的粉色的脚趾头，挑眉看着吴牧。

    吴牧发誓，自己在郑宏月眼睛里看到了戏谑。

    吴牧正准备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反正亵裤垮了，还有长衫挡着了不是？反正没有露出不能描写的内容！

    “啊——有流氓！”一道尖叫的女声将死胡同的静谧打破，将尴尬变得更加的尴尬！吴牧红着脸在郑宏月的注视下，提起裤子就跑！

    完美的相遇没有了，美好的第一印象是自己时态，第一次见面就脱裤子，还被女孩子看到了。

    吴牧坐在河边，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职场失意，情场没戏。吴牧感觉自己就像是秋天的荒草，可怜兮兮的。

    吴牧看着身上不合体的衣服，站起来朝小巷子里走去。脸都丢了，怎么着也要挽回一点脸面。

    郑宏月还在那里，姿势不变，慵懒的靠在墙上。看到吴牧的时候并没有惊讶。

    吴牧走到他面前。郑宏月看着他，“吃完饭了？”

    吴牧点点头，然后肚子很不给面子的咕噜了一声。吴牧经过刚刚丢人时间之后，淡定了很多，“我只是没吃饱而已。”小脸故作严肃，猫眼也睁得大大的，证明自己没说谎似的。

    郑宏月看着他，挑挑眉毛。

    “咳咳，你有银子吗”吴牧说道。是的，吴牧就是回来借钱的。

    吴牧没有想郑宏月借不借自己，在自己潜意识里。两个人是很熟的，找熟人借钱渡难关是很难正常的一件事情，尽管他要面上装不熟悉，然后要一步步打入内部。

    “你看起来好像还不起的样子。”郑宏月说道。既然吴牧不准备跟他相认，那他不会去戳穿，至少现在不会去戳穿，他要看看吴牧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消失，三番两次失踪之后又出现在他面前又想做什么。如果是因为自己对他而言有利可图，郑宏月宁愿永远让他得不到，就这么吊着他，让他跟着自己，心情好的时候给点甜头。

    吴牧看了自己一身行头，脸又升温了。严肃的模样有些扛不住，酒窝时不时的变深，猫眼里的委屈很明显。“万事不要看表象！”

    郑宏月上瘾了一样看着他的酒窝，又看着他的猫眼，看着他眼里的委屈，心就像是融化的铁水。但是更想欺负他了，“那你拿出点内在。”

    吴牧：“......”

    吴牧：“内在这玩意儿要长年累月的积累才能感受得到的，但是像我这么优秀的青年，你居然没有感受得到？”吴牧可惜的看着郑宏月。

    郑宏月摇摇头，“还真是没感受到，倒是看到了我丢失的衣服跟你身上这套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