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实而已，难道你打算吃了我吗？”

    伸出一只手掏了掏耳朵，看着面前的少女，勾起唇角，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所以说，身为异能者联盟高层的我，却要亲自和你一个丧尸会面，你难道没有好奇的地方吗？”

    啧啧，快要露出马脚了吧？只要这个人退缩一步，他就可以进行他的计划，到时候……丧尸，又或者是裘家，对于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颜渊信心满满，然而季言可没有如他的愿。看着这人信心十足的模样，她轻笑出声，低垂下头，语气温和。

    “颜先生在说什么呢？你说得丧尸我是知道的，参加真人秀的时候还险些被吃掉呢，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可怕。不过……颜先生如此怀疑我，实在是让人难过。如果拿不出证据，我可是会告你诽谤的。”

    “你……”

    颜渊不怒反笑。

    “你当真不承认吗？真是嘴硬啊。”

    “我不懂你的意思，如果颜先生执意要怀疑我，我们可以用法律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你觉得怎么样？”

    “……”

    怎么样？不怎么样。

    当他不知道法律部有裘家的人吗？这个季言，明明是丧尸，却比人类还要狡猾。

    看样子，今天这个人是不会承认了，再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瞳孔幽深，颜渊冷笑出声，终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季言。

    许久，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

    “我倒要看看你能瞒多久。”

    早晚有一天，他会揭开真个人的真面目！

    “……”

    走掉了。

    季言坐在原地，面上再也不复之前的淡然。

    她没有想到，不过是一个人类，竟然能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实在是让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和人类相处太久，开始暴露了。

    见裘穆向这边走来，瞳孔闪烁，终究还是把这个念头放在心里。

    “刚才那是颜渊？他找你做什么？”

    “谁知道，大概是上次的事情让他觉得不对劲吧，没想到竟然会说我是丧尸。”

    “季言，你……”

    “没什么的，他没有证据，不会对我做什么。”

    “……”

    不会对她做什么？不，若是用常理去想异能者联盟是不行的。

    他还能记得那个时候，为了帮助母亲摆脱自己，那些人的嘴脸。狰狞，充斥着对他的不屑，人性全无。

    以及。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妨碍我们的人，就算是神，也要殒命。”

    “不管怎么样，总之你要小心，异能者联盟的这些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放心，这种事我还是知道的。”

    “嗯。”

    只是，裘穆的眉心一直拧着，依旧不怎么放心。

    “季言。”

    “怎么？”

    “不，没什么。”

    也许，他应该再派些人暗中盯着，嗯，就这么做。

    ……

    牡丹节是国内艺人最关注的一个颁奖盛宴，虽然不如金蛋节和百花节这些世界级的颁奖礼，但是至少在国内，分量是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