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善企图解释,“不……不一样的。”
“有哪里不一样了?不过是你那里是长长的,我那儿是……”她不说了,她觉得继续说下去,了善会羞愧而死的。
她忘了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头里,死劲把头埋到了他怀里。她不敢抬头,她到底还是害羞害怕的。了善哼了一声,似乎很难受有似乎很愉快的样子。薛宁环住那根东西,掌心都快被烫伤了。她试探性地动,那东西就越涨越大,她不动了,了善就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很难受吗?”薛宁从他怀里抬起头。
了善点点头,一句完整的话也很难说出,他的表情那么艰难,让她信服他一定比他更加难受。
“那是试试看啊。”薛宁把头埋地更深,深怕暴露出自己的脸。这样自欺欺人,也比直面羞耻要好。她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禁忌般的感觉抨击着她的心脏,她有些罪恶感。
她用细软的小手吃力地包住那一根,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她的头缩在他的胸口,头顶热热的呼吸就不断喷在她的脸颊、脖颈处,蒸地她更加难受。
了善发出了难耐的呻---yin声,张开手臂抱紧了她。
“你……你能不能快一点啊,薛宁?”他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了。彼时的少年还很青涩,在他的观念里,那里是尿尿的地方,现在却被她握住,按拂抚着。从小腹开始就热热的像要涨开来,仿佛积压着什么东西,想要释放,想要解脱。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迫使原始的动作,他觉得这是对佛祖的一种亵渎,一种不敬。
但是,为什么停不下来呢?
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已经不能分辨了,月光里,匀净的面颊上布满了虚汗,纤秀的眉目微微蹙着,他用力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在他的催促下,她的动作终于快了,他一个翻身压住她,趴在她身上抖动了几下。然后,一股热热的粘ye喷薄而出,在她的手里洒了出来。
他像是耗尽了所以力气,压在她身上起不来了。
薛宁的手在他的裤头里摸了摸,那团东西软了下来,似乎也和他一样失去了力气。他们都打完了一场战争,终于偃旗息鼓了。
这下,她终于可以轻易地把它握在手里了。刚才他变得那么大,让她这么辛苦,她现在要惩罚他。薛宁把它捏在手里,仿佛掌控了他的命运,“你以后都得听我的,知道吗?”
了善迷迷糊糊地看着她,雪白的脸上还带着一抹chao红,清丽到极致,又添了几分艳色。
他是她看过的最好看的人了,不分男女。这么一想,刚才他过分的举动也被他忽略下来。
薛宁扯着他的衣襟,紧紧地抱着他,把他当成保护伞一样取暖,“了善,我真的不开心,我妈妈她又骗我。”
“怎么了?”那个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会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明明已经告诫过自己了,要远离她,不能再受她的蛊惑的。
“很小的时候,她就丢了我,那是一个下着雪的冬天。她带着姐姐走了,就留我一个人在公园的凳子上。她骗我说要去买棉花糖给我吃,我等了她一天一夜,她都没有回来。然后,我被一个人贩子带走,跟着乞讨偷摸、坑蒙拐骗。”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就这么安静地缩在他的怀里,不经意地吐露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她是渴望他的温暖的,在她看来,了善比温瑜女士可靠多了。温瑜女士是个骗子,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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