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后,面目轮廓刚毅,五官俊朗,贵气之中自有一派Jing明。
这人,便是权倾天下的滕王,李鸿英。
“人可追到了?”
“人已出了留城,一路往西去了,我派了人去跟,相信不出十天,定能将那些女子尽数捕获。”
“嗯,本以为淮阳的事一结束,便能唤你回来,没想到,又出了这等变故。”
李鸿英走至他身前,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番跪在地上的君无衣,继而缓缓低下身,戴着玉扳璧戒的宽大手掌轻巧地捏住了对方的下巴,迫得他抬起脸来。二人四目相对,君无衣清楚的瞧见,那人虽是□□刚歇,眼中凌厉却是不减。
“杨家一行,无衣有负义父所托,未取得长生诀,请义父责罚。”君无衣收敛了平日里的风流轻佻,毕恭毕敬地道,尽量逼自己直视住对方的眼睛,控制着身体轻微的颤抖。
“责罚就免了吧,听说这次,还受了伤?”李鸿英似是十分满意他的反应,就此撤开了身子,倚上了一旁的香榻,手一挥,便见里屋里两个衣不蔽体的美貌男女,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小伤而已,不敢劳义父费心。”君无衣答道,眼角间瞥见那一男一女面容极为相像,眉眼之间,似乎在哪里瞧过似的。
李鸿英顺手揽过那名娇媚的少年,宽厚的手掌在他tun上一拍,使得那可人儿发出了一声羞耻的轻yin。
君无衣面上一紧,赶紧收回了目光,只是掌心中的折扇,又悄无声息地捏紧了几分,以至于露出青白的指节来。
这二人的面容,分明与自己各有三分相似之处。
“过来。”李鸿英却没再去瞧身旁的尤物一眼,只端过一杯酒来,对面前的君无衣招了招手。
两个人儿识趣地退了下去,君无衣抬头瞧了上座一眼,依言走了过去,见对方盯着他缠着绷带的手腕,便会意地将那绷带解下,露出刚刚接驳好的腕子。
李鸿英见他腕上血痂横生,顿时冷下脸来,手中的烈酒一倾,尽数倒在了君无衣腕间的伤口上,烧得他脸色一白。
“还有呢?”李鸿英沉声问道。
君无衣无奈,只得解开前襟,衣衫半褪,露出胸背上的道道划痕。本是玉般的白嫩肌肤,被这些暗痕一缀,顿时让瞧的人心生惋惜。
“把自己弄成这样,还有脸回来见我?”李鸿英说着,拍了拍身旁香榻,示意他趴上去。
君无衣咬着唇,跪趴在榻上,就觉得那涂着烈酒与药膏的手掌,不停地游离在自己的后背上。疼倒是其次,那东西是好东西,去腐生肌,不留疤痕,可怕的,反而是那掌心的热度,随着越来越往下的推移,让他心惊胆战。
“义父…下面无碍。”君无衣终是在后腰处一把拽住了对方手掌,软声道,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若是让这人知道自己被别的男人碰过了,那怕是今日他不可活着出这殿内。
李鸿英瞥了他一眼,指尖自那凹下的腰际线轻轻划了个圈,继而撤开手来。
“君儿,本王一向待你如何?可有半分强迫过你?”李鸿英将手中剩余的半杯酒饮尽,抬眼问他。
君无衣赶紧起身,重新跪在了榻前,答道,“义父一向待无衣很好。”
“可莫是太过纵容于你,倒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李鸿英凑过脸来,在他耳旁轻道,“还记得,我给你起这个名字的用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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