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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里,翠花得意的向黑胖和黑妞炫耀着自己今天的经历,重点是告诉它们自己现在是一只多有钱的鸟。
“那算啥啊,你那一颗金果果就只换了两只烧鸭,当初鼠可是拿着一根棒槌换了足足五斤的油糕呢。”
黑胖窝在自己软乎乎的窝里,一只爪子拽着一个糕饼愉快的啃着,一只爪子伸出来郑重的在翠花面前比了比,只可惜它是一只鼠,只有四根指头。
鼠和鸟对烧鸭和油糕,金锞子和人参没有明显的价值概念,在他们看来,二和五倒是完全不同的。
“棒槌是什么,怎么比金锞子还值钱吗?”翠花不太服气的问道。
“那肯定啊,鼠可是换了五斤油糕呢。”黑胖再一次郑重的比了一个爪子。
实际上当初到底换了多少东西黑胖也没个概念,毕竟它一直都是敞开肚子吃的,这么些年吃的东西,又何止这些了。不过在翠花面前,它还是很要面子的想要压它一头。
“鸟有好多好多的金子。”
翠花愣了愣,质量不行它在数量上压到它们。
“鼠也有好多好多棒槌。”黑妞在一旁默默的跟了一句,把翠花的自信心顿时就给打没了。合着半天下来,鸟还不是最有钱的,真是委屈死鸟了。
顾安安看着几个明明都被坑了却浑然不自知,还想比较出坑爹中的坑爹的鼠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油糕会有的,烧鸭也会有的,只要是你们想吃的,什么都会有的。”顾安安将黑胖手中吃了一半的糕饼给夺走了,今天黑胖的伙食已经超标了,还没跑小转轮呢。
黑胖委屈哒哒的在顾安安的注视下上了上转轮,认命的跑了起来,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跑一会还得吐着舌头哈几口气,然后再接再厉。
什么时候鼠要是能过上光吃不长rou的日子那该多好啊,这样安安就不会逼鼠减肥了。
顾安安关了灯,就只留床头的小黄灯幽幽亮着,鼠的鸟的窝正好就放在她的床头,听着它们讨论着有钱以后到底要吃多少东西,渐渐的沉浸在梦乡中。
“鸟给安安留了很多的嫁妆,只给安安的,多少烧鸭都不换。”
迷迷糊糊的,顾安安似乎听到了翠花的声音,只是她太困了,没有听清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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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几天顾建业一直都神出鬼没的,幸好还有余阳在,由他这个在首都待了好些年的人陪着,顾家人在天安门,故宫,长城,凡是叫得出名字来的景点都逛了一圈,也不知道余阳从哪里搞来一个照相机,虽然只能拍黑白的照片,可也让老头老太太高兴的不行,恨不得到一个地方就拍他十几二十张的相片,好回去和村里人炫耀一番。
房子也买了,顾家买了前头三进,余阳买了后罩房,因为暂时只有顾安安和顾向武住,因此顾建业只是找人将前头那一进的院子修了修,把缺的家具都补上,灶房和卫生间都给修了修,估计暂时还住不进去,好在顾家人有钱,马上就要特别有钱,也不在乎住招待所的那些费用了。
转眼间,就到了顾安安和顾向文开学报到的日子,神出鬼没了好些日子的顾建业也终于停下了手头上的事,一家子陪着孩子去报道。
“也不知道月亮他们什么时候到。”
顾安安在车上的时候感叹了一句,林月亮的运气好,也考上了水木大学,只是她的成绩原本是不够的,因为选择了志愿服从,被调剂到了很冷门的一个专业里,这次上了水木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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