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进来时,被砸在他身底下的蒙古兵也跟着进来了,手里端着烤羊腿和蒙古酒,还有几个馕,羊rou的味儿挺正,一闻就是纯天然无饲料的,烤得也挺地道,红乎乎的不焦不油,李犇用虎口阻止了一下快顺着嘴丫子淌下来的分泌ye体,贱笑着对蒙古兵的安达情谊连声道谢。
“这位兄弟,可否麻烦,帮我把牛角上的鸡炖一只吗,直接用这水囊里的药汁炖,我朋友重伤未愈。”明琛客气地和蒙古兵请求。
“可以,安达尽在帐中等候,我这就安排下去。”蒙古兵接过水囊,出了二人所住的蒙古包。
蒙古兵一走,李犇就要去抓烤羊腿,“哎呀”一声惨叫,李犇的手被明琛打了一下。 “你先别吃这个,一会儿吃鸡。”明琛把烤羊腿从李犇身边拿走。
李犇眼神随着烤羊腿越飘越远,炸毛地叫嚷,“凭什么不能吃,你怎么不吃苦不留秋的鸡。”说着,就要上前去抢。
“太油了,你先喝了药再吃。”明琛皱着眉头,看了看飘着香味的烤羊腿,做出了妥协。
“那凉了就有膻味了,给先少吃点儿。”李犇见明琛态度有所软化,也放低了姿态。
明琛皱着眉头,把烤羊腿放在茶桌上,用托盘里的匕首切了一小块,拿着送到李犇嘴边。
李犇张大嘴,一口把羊腿rou吞进嘴里,生怕明琛改变主意。
“唔……就是这个味儿。”李犇爽得眯起了眼睛,果然烤羊腿还是蒙古的好,拉面还得兰州人,蒸饺还得靠沙县。“小哥,再给我来块儿。”说着李犇倒在铺盖上,又翘起了二郎腿。
明琛又切了一块,用手拿着从茶桌边走到铺盖卷旁,送到李犇嘴边。
“唔……你也尝尝……”李犇张大嘴,三两下就把一大块rou干了。
“安达,你们的鸡好了。”方才那位蒙古兵端着一盆药汤子鸡rou进来,交到明琛手中,又指挥着人,把摔掉的门帘子安好。
“谢谢,有劳。”明琛抱拳说道。
待人都走净了,明琛才把炖了药的鸡放到李犇旁边。“吃吧。”
李犇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盆里的东西,我去,这还不如那个小二炖的,小二起码是整鸡,里面的rou没入味不会太苦,这这这这一盆药汤炖鸡块,任哪路神人也难消受。
“太苦了……”李犇想说不吃行不行,脑子又浮现出明琛在峭壁上采药的情景,别矫情了,你以为你谁啊,人家玩命给你弄点儿药,冲这份心就是狗屎也得舔两口。
经过一阵心理建设,李犇端起盆,咕嘟咕嘟地往肚子里灌汤,很快一盆汤都干净了,剩下的全是鸡rou块。
李犇抬头看了看明琛,道:“rou还要吃吗?”
端起盆就干了一盆汤的举动,显然让明琛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端着鸡rou盆的人不知道说点儿什么。
“那我吃点羊rou行吗?”李犇又补问一句。
“吃吧。”明琛从恍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接过李犇手里的鸡rou盆,放在一边。“明天再用这个炖一盆。”
拿起一块羊rou撕了一口,李犇嘴里鼓鼓囊囊,说话都含糊不清,“药用鸡rou炖更有效果?”
“不是,怕你光喝药不爱喝。”明琛咬了一口馕。
“……”哥,你确定在药汤里加了一层油乎乎的鸡油我就爱喝了?我日,天神逻辑。“其实还是光吃药好吃,以后鸡别和药搅和在一起了,剩那两只,全烤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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