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臣又不是蛇蝎。”
鹤景楼便不跟他争这个问题了,而是直接命令道:“上榻。”
“陛下啊……”
司空闲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刚才那还不够吗?
鹤景楼不耐道:“你不是说想要吗?”
司空闲马上狼狈地爬到床上把自己衣服脱了下来,才脱了一件鹤景楼就压了下来,右手交握住他的左手,司空闲眼睛瞪大,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俯下.身来,将他的唇覆在自己的唇上……
不曾抗拒的齿关被轻易撬开,一条有力的舌舔过他的贝齿,口腔内壁,攻城略地般地扫荡着,像是觉得不满似的勾出了司空闲退缩的小舌用力吮.吸。司空闲还是头次被吻,过去的岁月一直忙于各种事务,早做好为了国家孤独终老的打算了。之前那激烈的情事也是在鹤景楼手里才尝到的,如今连初次接吻也被他夺去了,还被吻得毫无反抗之力。
鹤景楼的膝盖挤进他的腿间,顶在他的会Yin处,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ru首,没那么冰冷了。司空闲反抗不得,只能再次被欲望侵嗜,下.体不甘寂寞地再次挺立了起来。
一吻结束,他泛着春色的双眼被收入眼底。
“你还真是生来就是伺候人的。”
说着并拢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他的腿间,前一场性事留下的痕迹还在,肠壁一点都不干涩,甚至还有他残留的Jingye顺着xue口流了出来。司空闲像被烤熟的虾米一样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渴望的呻yin,夹紧双腿想制止他的侵犯。鹤景楼的声音就如同刀刃一样插进他心里,“朕不过是Cao了你几次,就把你yIn.荡的本性给调教出来了。”
第十章:看惯画楼景,多情赋别离
这种话司空闲听着刺耳,却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他只轻轻在内壁一按,他就跟着辗转呻yin。
像是在印证自己的话,鹤景楼找到了他那处敏感,慢条斯理地挤按、碾压。司空闲就在他手里如同牵了线的娃娃般任他亵玩,直至一声轻叫泄了出来,那一瞬间他的眼里空洞得什么都找不到了,眼泪顺着眼角淌下。
鹤景楼低头吻去他的泪,随手拿起旁边的衣服把他身上秽物擦净抹去,司空闲这才猛地爬起来在床上屈膝叩头,“谢陛下赏赐。”
鹤景楼也没应声,而是托起他的下巴,直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朕还可以给你更多,你要拿什么来换?”
这样的目光下他觉得无处可逃,像是整颗机关重重的心被照的铮亮,任何算计都无影遁形,所有的伪装看起来都那么可笑。司空闲闭眼,用眼睑遮盖住他的窥探,颤声道:“臣不敢。”
鹤景楼没再多言,放开他就走了,留了一室温暖如春,还有万般不解。
司空闲慢慢穿好衣服,抿嘴回忆着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这时有看守来给他换掉脏了的床单和被子,趁着卸了镣铐司空闲轻轻松松地享受了一会自由,洗澡的时候自己洗净了后庭的污物,舒舒服服躺在干爽的床褥上睡了过去。
鹤景楼说的果然没错,他拿走了一些东西,又给了他另一些东西,想要什么都得付出代价。
司空闲这边睡得安分,鹤景楼则是一回去就有很多人找他,再次忙到深夜,等处理完一波后已经是三更了。书房里灯火通明,宫人站在一旁垂手静候他的吩咐,旁边的炉火烧得旺盛,再摸摸自己的指尖却还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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