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楼内一片沉寂,树枝的间隙偶尔透进一缕银白月光,倒显得颇为静谧,飞蓬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酥软,稍稍一动竟发现手脚被锁链拉得大开,身上的被褥轻薄软和,仿若无物,自己整个人都在床上呈现一个诱人的‘大’字型,几步远的床脚还摆放着一排诡异的用具,如玉质的假势、各种奇形怪状的珠串,甚至是有大有小的环扣,以及各式各样的皮鞭。
这些年身在魔教,多多少少有所耳闻的飞蓬表情一下子铁青,在房间内亮起灯火,一张干瘦的面庞印现时更是气得发紫:“霍休!”
老头儿笑得温和又有礼,正是对待美人的态度:“之前百晓生、大智大通否决了被我提名的飞燕丫头,本来还有些不忿…”伸手摩挲飞蓬柔韧的脸颊,见湛蓝的眼眸几欲喷火,也不甚在意:“可看见公子时,我就觉得,他们拒绝的太正常了。”说着,他居然转头去取了玉势和环扣。
看穿霍休的意图,蓝瞳杀意闪烁,照胆剑灵的声音传至耳畔:“主人,我要留他魂魄。”闻言,飞蓬倒是冷静了下来,霍休绝对不能轻易死,不然自己以何出气?不如就依照胆所言,毁其人身、留下人魂。这般想着,霍休已回头揭开被褥,白玉般的肌肤霎时间入眼,其呼吸不由一滞,飞蓬的神情则冷到极点:“你找死!”
对此,霍休只不以为意的笑言了一句:“哈,公子这般绝色,怪不得玉教主那般看重,不惜给予圣子之位以警告各方势力。”飞蓬怔忪了一下,此言何意?霍休又道:“只此一面,我便觉得公子必是不甘人下之人,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玉教主养着汝这朵要命的带刺毒花,想必亦是如此。”终于明白对方的想法,甚至举一反三的推测出武林不少人对自己和父亲玉罗刹关系的错误猜测,飞蓬一时间气得脸色涨红。
见状,自以为戳到飞蓬痛处,霍休扳开其修长白皙的双腿,笑得yIn邪又玩味:“若非吾练的是童子功,倒真想尝尝公子在床上的滋味…”他手持玉势比划了两下,语气满含惋惜,又多了冷厉的威胁:“不过,若是飞蓬公子不满意吾的招待,吾手下还有许多钦慕第一美人之人,今日当能夙愿得偿。”
头脑中一阵轰鸣,飞蓬终于不打算再忍,命照胆立即出手,蓝色剑光瞬时于其体内向外闪出,猝不及防之下,霍休只惨叫了一声就被笼罩在内,血光迸溅开来,将床铺和地毯尽数浸染。不提死的不明不白,连魂魄都被照胆剑灵定住不能进入轮回的霍休是何等惊骇恐慌,楼外突然传来一片喧闹,飞蓬蹙眉听了一下,竟是陆小凤、花满楼和阎铁珊还有西门吹雪的音调,最后还有一个中气不是很足,然显是孤傲的声线。
听见来救自己的几人近乎摧枯拉朽闯入,距离越来越近,飞蓬赶紧让心神相连的照胆神剑收回剑气、抹去剑痕再重新归于心魂,自己栽回床上盖好被褥,当西门吹雪等人破门而入时,已催动母蛊做出伪装的飞蓬则在照胆剑灵施力之下陷入沉睡。伤势未愈的独孤一鹤、西门吹雪本是被阎铁珊、陆小凤劝来的,可他们刚入山西便被魔教据点派人拦住,方晓宅院内有青衣楼的jian细,飞蓬已被霍休的人劫走,jian细本身更是被灭了口,如今尸体已停放了一天,此回是求他们救回自家圣子。
明白事情严重性的几人来不及去想,霍休是如何将以蛊毒傍身的飞蓬放倒,只依照魔教最近所得消息,直接去了青衣楼的总楼,一番大战后冲入房间内,却是全部愣住,只见血水遍地流淌,只剩下一具面容还能依稀分辨出是霍休的骨架,放下的床帐内则是一片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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