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一件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面对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会有男性的冲动。我在没有正式接受你之前，就对你做出了这种事，你还觉得我是个值得你托福的男人么？”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你的想法其实很……很傻呢。”

    小白菜抬起头，笑容很灿烂，灿烂到会晃花他的眼。

    “你会这么对我，难道不是在说明……你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对我产生了感情？语言还没有来得及转达，身体就自然做出了反应。身体是诚实的，是你潜意识里，自己所不知道……或者自己否定的部分发挥了作用。唔……你刚才的话，是想要告诉我，其实对你来说，只要是漂亮女孩子，谁都可以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外头有很多漂亮女孩子啊，你想要纳妾的话，我是不会反对的。”

    突然情商上线？

    嗯嗯，吃一堑长一智嘛，小白菜毕竟在不同的世界里历练。

    ……历练的其实是如何在珠玑神君面前从弱受变为强攻？

    ……

    唔？哪里不对？

    “你觉得我爱上了你？”余寻瑾神色平静的问道。

    “那你要否认自己爱上了我？”小白菜神色平静的反问。

    否认啊。

    只不过是一句话，或者一个字的事情。

    否认啊。

    明明是随时都能脱口而出的，如此简单明了的话语。

    否认啊。

    如果你的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认定的。

    那就……快点否认啊。

    “我不知道。”他说，“我从来没有对他人产生过什么强烈的情感，所以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而且，就算你说要替我纳妾，对我来说，仅仅是王府里多了几个人。除此以外，我并无觉得有任何不妥。”

    连娶妻都是这样，何况是纳妾呢？

    而且连这个皇帝太后钦定的妻子他都时刻想着要休弃，更何况是妾室呢？

    没有任何区别。

    或许就是多了一点麻烦事。

    “哦……你是这样想的？娶妻纳妾都不是什么大事。娶回来的女孩子，只要和你没有夫妻之实，你心里头就根本不会把对方当自己的女人。……阿瑾，就算有了夫妻之实，你也不会在乎吧？”

    听到这话，余寻瑾竟然微微蹙了蹙眉。

    嗯？

    嗯，不喜欢她这样的假设。

    要说原因的话……

    呵，其实是因为洁癖啊。

    他为什么要……去拥抱别人呢？

    人与人之间，赤身裸体相拥的感觉……不恶心么？

    ……

    喂，看着你怀里的小姑娘，把刚才的感想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如何？

    他还抱着她。

    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松手。

    这是他的呀。

    从很久很久以前……从一开始，到一切结束……这个女孩，只会是他的呀。

    “……好像在乎的方向有点不对？”小白菜探究似的盯着他看。

    “你呢？你觉得这样就好了么？如果我……愿意和你成为真正的夫妻，但是心里始终没有你的话，这样的结果你也能接受？”

    “哈……你还真是说了奇怪的话。你都愿意和我成为真正的夫妻了，你的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我？不然我们可以试试啊，我去外头逮一个最漂亮的进来，你看看你会不会愿意抱着她亲亲她，然后和她做夫妻之间的那种事情。你啊……你是不是看到女孩子的胴体，不仅不觉得……呃，那什么，反而会觉得辣……不，很碍眼？很……恶心？”

    这次的问题，余寻瑾倒是很自然摇了摇头。

    “还未到这种地步。只不过人类的躯体，于我而言同器具无异。美与丑，都无法在我心里留下痕迹。”